他們成功地保護了山城數以千萬的居民。
郁夕珩也才從前線回來,他專門換了衣服,清洗了一番,進到病房裡。
“郁先生,傾傾還沒醒,有些發燒了。”季清搖站起來,有些局促,“我已經給她換過衣服了,神醫盟的長老說她正在排毒,燒退了就完全好了。”
“嗯,辛苦了。”郁夕珩,“我看着她,你去休息。”
季清搖抿了下唇:“我對不起她……”
如果不是為了将她和另外幾個乘客拉上去,司扶傾也不會掉到下面去。
她很自責。
“她不會這麼想的。”郁夕珩在床邊坐下來,淡淡地說,“她會想她又救了一個人,她很開心。”
季清搖愣了下,她的眼神随即堅定了幾分:“我知道了,我會向她學習的。”
她關上門并退了出去。
屋内。
郁夕珩試了試她頭上的溫度,發現她脈象平穩,但卻正處于一種忽冷忽熱的奇怪狀态裡。
冷的時候四肢都纏在他的身上。
熱的時候竟然伸手去拽自己的衣服,想要脫下來。
被她抱了幾次,郁夕珩已經習慣了。
他原本還能夠沉穩以對,此刻也不得不禁锢住她的手,聲線沉下:“不許脫衣服,喝藥。”
司扶傾不動了。
但沉默了兩秒後,她忽然哭了起來,委屈巴巴:“我熱,你為什麼不讓我脫衣服,你這個黑心怪,你是不是故意欺負我……”
每一句都在指責他。
有了力氣哭,也證明她的确恢複得很好
。
郁夕珩聽不得她哭,歎了一口氣:“不能脫,你換成男聲哭都沒用。”
司扶傾停頓了一秒,果然換了幾種聲線繼續哭,還升了一個調。
哭得很傷心很傷心,大有一種他不答應她就不停的架勢。
郁夕珩:“……”
他真的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姑娘。
将他吃得死死的。
郁夕珩再次歎氣,被她氣笑了:“隻能脫一件。”
脫了一件後,司扶傾果然不哭了,她抱着膝蓋,身子蜷縮,很乖巧但沒有安全感的睡覺姿勢,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月底還有比賽,真是讓人不省心。”郁夕珩看着她,聲音淡淡,“下次——”
頓了頓,他沒再往下說了,隻是按了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