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就這麼幾天的功夫,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三師姐,我這麼可愛,你怎麼忍心兇我。”司扶傾轉過頭,可憐巴巴地舉起兩隻手,“你看我手都受傷了,很疼的。”
月見:“……”
她當初就被司扶傾這副模樣騙了。
有時候她這位小師妹外表是兔子,裡面是惡龍。
“我不是兇你,我是擔心你。”月見歎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頭,“你還能活一次,不代表還有第二次,下次先考慮考慮自己。”
司扶傾“嗯嗯”兩聲。
月見:“……好了,我知道你沒聽進去。”
“叮”的意思橫,門鈴聲響起。
年以安放學回來,林寄歡也跟着來了。
司扶傾咬了口西瓜,去客廳。
“嗚嗚嗚傾傾!”見到她,林寄歡想飛奔上前抱住她,又怕傷到她,還是停在了原地,小心翼翼地問,“你的手怎麼樣了?”
“還好啊。”司扶傾握了握手指,笑容淡淡,“已經不疼了,真的。”
“我這兩天都被氣死了。”林寄
歡很心疼,“但傾傾,我們都相信你,你不要為那些鍵盤俠而寒心。”
司扶傾懶洋洋:“來一個告一個,都送進去踩縫紉機為制造業出一份力。”
林寄歡被逗笑了:“傾傾,國際聯考要提前到六月了,你知道嗎?”
“嗯。”司扶傾颔首,“有壓力?”
“壓力倒是沒有。”林寄歡搖了搖頭,“我就是去玩玩,我打算上夏大。”
司扶傾點點頭:“我也去夏大。”
幾人聊了一會兒,吃完飯後,林寄歡告辭。
殷堯年收拾盤子。
“傾傾的手怎麼辦?”葉枕眠很憂愁,“她是醫生,可醫者不自醫,你去勸勸她,讓她先别參加電競比賽了……”
殷堯年将盤子放入水槽:“好,我去勸勸,我也正有此意。”
司扶傾正在卧室裡,她給遊戲艙充滿電,正要躺進去,聽到敲門聲後回頭:“叔叔?”
“傾傾,我和你嬸嬸的意思是你先休息,比賽的事情可以先暫停。”殷堯年聲音沉下,“手太重要了,你還是醫生。”
“對,我知道。”司扶傾笑了笑,“所以我打算去找我師傅,讓他給我治。”
這次手部骨折,比秦羽誦當時受的傷還要嚴重。
日常活動并不受影響,但确實阻礙她針灸和打遊戲了。
殷堯年一怔:“師傅?”
“嗯,他在永恒大陸呢。”司扶傾打開遊戲艙的艙門,“我的醫術是師傅教的,這點傷對他來說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