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雖然是一個瘋狂的電腦愛好者,可他的手段向來不軟,更不必說,還有這個給人壓迫感十足的男人。
到底是什麼身份才能讓夜原低頭?!
中年人完全想不出來,神情逐漸變得絕望。
星辰公司這兩個管理者很快又被帶了下去,辦公室内恢複了寂靜。
季昀遲疑了一下:“郁先生,冒昧地問一句,您和夜原是有什麼關系麼?”
“沒什麼關系。”郁夕珩淡淡地說,“和他們有一筆生意,價值比較高,他們欠我一些錢罷了。”
“一些錢?”季昀很意外,“多少錢?”
夜原本身就是自由洲的巨富了,還能欠别人錢?
郁夕珩稍稍沉吟,片刻後,他道:“三百八十五億。”
依然是很平淡的語氣。
“噗——!”季昀把茶水噴了出來,“一些錢?”
他第一次對“一些錢”産生了某種誤解。
這能叫一些錢?!
季昀開始沉默,是不是還是因為他掙的太少了?
可能讓夜原欠錢,還把“三百八十五億”說得這麼輕描淡寫,怎麼也得在自由州擁有比夜原還多的礦脈。
季昀頓了頓,又試探性地開口:“郁先生手裡有自由洲的礦脈?”
郁夕珩嗯了一聲,他睜開雙眸:“我去接她,季先生請自便。”
沉影上前,推着輪椅離開。
門合上,季昀緩緩地舒出了一口氣。
他走到電腦前坐下來,輸入了幾道程序。
季家的有些人,也該收拾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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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不夜城。
拿着托盤的侍者們進進出出,電競選手和應邀而來的觀衆們還在狂歡。
司扶傾已經提前退場。
她從後門悄悄溜走,去了天台。
夜晚無雲,月色和星光交織,銀河燦爛。
她搬了一箱清酒上來,坐在地上等。
直到腳步聲響起,司扶傾轉過
頭,朝着男人招了招手,很輕快的語氣:“九哥。”
郁夕珩上前,也并不忌諱天台的灰塵會沾染在西服上,他在她身邊坐下來:“等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