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司扶傾找了家僻靜的小衆餐廳,并訂了一個包廂。
司扶傾帶着殷老夫人坐下:“奶奶,殷家其他人沒跟着你?”
“沒有。”殷老夫人搖了搖頭,“他們和進化者聯盟那邊有些事,應該是有什麼交易,我不主事,也不清楚。”
司扶傾點點頭。
她也不關心這些,雖然奧吉莉娅都會給她說。
“不過最近倒是有一個消息傳得挺火,不過傾傾你就當個八卦聽聽。”殷老夫人開口,“說是進化者聯盟少盟主一直再找一個人,這人曾經救過他,少盟主對她情根深種,恨不得把心都挖出來給她,隻是她十分神秘,讓少盟主單戀了六七年年,一直到現在都未婚,是他的白月光,而且……”
“咳咳咳!”司扶傾被嗆住了,她劇烈地咳嗽着,第一次差點沒喘上氣來。
“唰”的一下,桌子上的人都朝着她這邊看過來。
郁棠激動地站了起來:“傾傾,沒事吧?”
陸星辭更是大聲說:“傾傾姐姐,你要是有事,我這就把我大哥賣了給你攢錢治病!”
陸星衡:“……”
什麼跟什麼。
唯有郁夕珩神情未動,他眉梢輕挑了下,伸出手不急不慢地拍着女孩的背:“喝慢點。”
殷老夫人沒想到她情緒波動會如此之大,也很疑惑:“傾傾?”
“我——”司扶傾被嗆得厲害,“咳咳咳,我就是挺震驚的,竟、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是吧,我也覺得震驚。”殷老夫人感歎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能讓少盟主都念念不忘。”
司扶傾:“……”
别說了。
前所未有的社死感籠罩着她,十分羞恥。
但不過三秒,司扶傾重新活了過來。
克裡斯口中的白月光和她又有什麼關系呢?
她認真地對付烤魚。
一頓飯吃完,陸星衡帶着陸星辭離開。
送走殷老夫人,司扶傾終于得了空閑,她找到一個角落,撥通了奧吉莉娅的手機号碼。
電話很快被接起。
“喂?”
“某位少盟主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司扶傾咬牙,“還是小說看多了?我記得我當時把他打得他爸都不認識了,而且他根本沒見過我真人。”
奧吉莉娅這才知道司扶傾是因為進化者界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而來,她想了想:“可能他難得遇見比他強的人,所以屈服在了你的拳頭之下。”
司扶傾:“……”
果然是個斯德哥爾摩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