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拉斐爾歎氣,“太忙了,把這件事給忘了,那我隻能回頭請她了。”
說着,他轉身,吩咐仆人:“給大夏那邊寄一箱金子當道歉禮。”
仆人已經習慣了拉斐爾的行事風格,很快下去準備了。
“老四啊,你今天就在這兒住下。”拉斐爾拍了拍琅軒的肩膀,“莪别的沒有,就是錢多。”
琅軒捏了捏眉心,帶着秘書去拉斐爾給他準備的宮殿。
拉斐爾的确很闊氣,給他留了視野最好的位置。
秘書也是第一次進到王宮内部,忍不住驚歎出聲。
琅軒坐下來:“讓你查的事情呢?”
“雲總,這個季清微還真的挺邪門的。”秘書說,“咱們的芯片設計圖是沒有完全公之于衆的,核心設計她竟然也能畫出來。”
雲上的保密技術一直很完美,他都以為季清微開天眼了。
琅軒微微皺眉:“既然千軍盟受理了這件事情,我們也不必管了。”
“不過她确實是個抄襲慣犯。”秘書又說,“今年年初的國際青年藝術展,她還抄襲了司小姐的作品,兩幅繡圖的構思和針法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抄的,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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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扶傾就是小師妹
聽到這句話,琅軒拿着筆的手忽的一頓。
他擡起頭,視線緊緊鎖定住秘書:“你說什麼?”
語氣又沉又冷,還夾雜着幾分急促。
秘書吓了一跳,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雲總,我、我……”
“繡圖呢?”琅軒催促他,“照片拿出來給我看!”
秘書手忙腳亂地将收集來的照片遞了過去。
國際青年藝術展是年初在格萊恩舉辦的,雖然很小衆,但網上和其相關的新聞不少,都是高清圖。
琅軒開始對比兩份繡圖。
核心設計确實一模一樣。
他閉了閉眼,拳頭攥緊,腦海中的思緒在這一刻忽然完美地串聯成線。
季清微抄襲了他小師妹的芯片,還抄襲了司扶傾的繡圖。
兩個完全不同的領域,但是都抄的是核心創意。
他依舊不知道季清微是怎麼成功抄襲的,可這并不重要。
福爾摩斯說,當你除去一切不可能的情況,即便剩下的再不可思議,那也是真相。
難怪司扶傾給他的感覺那麼熟悉,因為她就是他早死的小師妹!
他早該知道的,除了小師妹,誰能夠設計讓他都耳目一新的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