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家大長老的神情變了:“一家人?給我查,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五分鐘後,管家去而複返,将查到的資料全部呈送給大長老。
尤其是風昭意在夏大新生軍訓時偷襲司扶傾的這件事,網上全是,很好找。
風家大長老一頁一頁地翻着,越看越怒。
到最後看到風昭意讓郁夕珩入贅,還必須事事聽她以她為首的時候,他猛地起身,又拍碎了一張桌子:“大膽孽畜!”
且先不說郁夕珩便是胤皇,就算是對一個普通人,也不能這般侮辱輕視。
風家大長老氣得心肺都疼:“人在哪呢?把她給我關起來,等祭海完畢後,立刻行家法逐出風家!”
“她在準備抗幡。”管家說,“應該就在自己的住處。”
“還抗幡?”風家大長老怒不可遏,“讓她抗幡,是侮辱風家侮辱戰死的列祖列宗!”
他緩了緩呼吸:“你按照我的命令去做,我去找郁先生和司小姐。”
管家點了點頭,忙下去了。
**
這邊,司扶傾從睡夢中醒來。
她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真舒服。”
為了能來陪郁夕珩來風家參加祭海儀式,她隻能加班拍戲得到曲淩雲的批假。
“醒了?”有修長的手替她遮住了窗外耀眼的陽光。
司扶傾微微地眯了眯眼:“嗯,幾點了?要開始了嗎?”
“還有半個小時。”郁夕珩眉梢一動,“姑娘醒得很準時。”
“那當然了,打工人,打工魂。”司扶傾揉了揉肩膀,“收拾收拾出去祭海。”
她站起來,手腕卻忽然被扣住了。
司扶傾的腳步一頓,回過頭:“九哥?”
郁夕珩擡眸,定定地看着她,一雙瑞鳳眼微光浮動,難辨深淺,猶如兩汪寒潭。
他唇角稍稍地牽起,忽然說:“傾傾,謝謝。”
“這有什麼好謝的?”司扶傾知道他指的是她怼郁家人的事情,懶洋洋地打了個響指,“我是你的貼身保镖,我當然要罩着你了,何況他們對你那麼過分,我很生氣。”
這句話戳中了心中某塊柔軟的地方,他笑容加深了些,仿佛有霞光落下,讓人的心尖都是一顫。
“嗯,不生氣了。”郁夕珩摸了摸她的頭,低
笑了一聲,“生氣傷害的是自己。”
司扶傾覺得,果然那本《成為一個霸道女總裁,禁锢他!》這本書十分值得學習。
雖然花了她十幾塊錢,但錢都花在了刀刃上。
門在這時被敲了敲。
司扶傾跳下沙發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