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淩雲:“……”
或許是他老了,
他真是牙疼。
一天一夜過去,司扶傾并沒有任何澄清。
慕司們都在哀嚎,還在不斷猜情敵到底是誰。
也不乏有黑粉陰陽怪氣,冷嘲熱諷。
慕司們正愁沒地方發揮戰鬥力,瞬間把幾個黑粉沖到了銷号跑路。
司扶傾并沒有在意網上的言論,她在拍戲的同時,也沒有落下夏大考古系的課題。
老教授讓她任意選題,她想了想,還是選擇了胤皇這一曆史人物。
不可否認,牆頭可以有無數,但大本命絕對不能動搖。
司扶傾拿起筆,開始羅列她要寫的論點。
寫着寫着,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紙上的論點已經被“夕珩”、“時衍”兩個名字所取代。
司扶傾沉默了下來,她将紙疊到了不能再疊的程度,然後塞入了包裡。
恰在這時,手機“叮”的一聲,這是一條特别關心的消息。
:在做什麼?
:反正不是想你。
:嗯,我在想你。
司扶傾手有些不穩,将手機扣在了桌子上。
她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再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心髒發燙。
短短一天的時間,郁夕珩在她心中的清貴形象已經不複存在了。
一個深斂的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直!白!
她一時有些招架不住。
“傾傾,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桑硯清推開休息室的門,走了進來,關心地遞給她一瓶水,“很熱嗎?”
司扶傾面無表情地翻出了一個口罩給自己戴上。
桑硯清恍然大悟:“是郁先生要來接你吧?你們真的不公開嗎?不公開也好,到時候被拍到了我依然能給你們公關。”
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司扶傾站起來,揉了揉臉:“沒有,辜老來找我,我去找他。”
**
辜徽言從墨城趕來,是要和司扶傾商量有關考古隊的事情。
他正眉飛色舞地和自家徒弟聊得火熱的時候,門在這時被敲了敲。
辜徽言喊了一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