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人一獸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郁夕珩垂眸,扔下了幾塊金磚。
小白“嗷”的一聲抱着自己的口糧跑遠
了。
司扶傾打了個哈欠:“它今天都吃了五塊了,你怎麼又給它啊。”
郁夕珩笑容淡淡:“養得起。”
司扶傾:“……”
她又可恥的心動了。
為了防止敵方的一攻再攻,讓她防禦力降低,司扶傾決定主動發起進攻。
她按照戀愛心經上教她的套路,捂着臉大聲說:“九哥,你今天很帥哦。”
郁夕珩眉梢一動:“哦?”
司扶傾還用手捂着臉,但手指張開來,從指縫裡看他。
他笑了。
恍若春風拂過,鋪開一地的桃花灼灼。
司扶傾的手捏上他的臉:“不許笑!再笑我不誇你了。”
“為什麼不誇了?”郁夕珩眼睫垂下,“以前不是經常誇麼?你的詞彙量很大,應該還沒有用完。”
“以前又不喜歡你。”司扶傾嘀咕,“為了錢我當然要誇了。”
郁夕珩很精準地捕捉到了重點詞語。
他稍稍地彎下腰,視線和她平齊,頭微微側着:“嗯,那說你現在喜歡我。”
他聲音很輕,依然是平鋪直叙的語氣,沒有什麼起伏,可偏偏輕而易舉撥動了心尖。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垂蔓延至心髒。
司扶傾捂住耳朵:“不行,你對我發出聲音攻擊也是沒有用的,你得再追一會兒。”
“一會兒?”
“至少兩天。”
郁夕珩眉眼微揚。
他也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腮幫子,喂她吃了一塊蘋果:“遵命。”
**
深夜十一點。
第一醫院,燈火通明。
沉影的力度并不小,郁老爺子的傷勢很嚴重,不得不立刻進行手術。
手術完畢,郁老爺子還是能夠感受到劇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