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如果。
能隐忍這麼久,任由整個名流圈嘲諷依舊漠然以對,如此心性,讓郁老爺子隻感覺到了心驚和恐懼。
這件事情,郁老爺子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
時至今日他終于全部吐露出,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郁祁山震驚到失語,一時間都忘記他被困在了這棟小别墅裡:“……你、你說什麼?”
郁夕珩不是郁老爺子和郁老夫人親生的?!
可郁老夫人分明又是因為生了郁夕珩才落下了病根,這也是她厭惡郁夕珩的緣由。
“你母親……唉,我對不起她,是當時那人還說你弟弟雖然能庇護郁家,但郁家有可能受不住,就需要一個人來承擔這部份反噬。”郁老爺子沉默片刻,“我選擇了你母親……”
後面的話沒說完,但郁祁山已經全部明白了。
郁老夫人生病,真正的一手操控者是郁老爺子。
郁祁山捏緊了拳頭,驚愕萬分:“爸!你……你還有良知嗎?!”
“良知能做什麼?一文不值。”郁老爺子神色平靜,“祁山,你還是太天真了,你又喜歡在外面闖蕩,遲早有一天會被害死。”
“至少現在你還能救父救母,你應該感謝我。”
郁祁山氣笑了:“感謝你?感謝你要殺了我?”
郁老爺子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麼了。
他轉身,恭敬道:“竹澤先生,我們開始吧。”
“好,但我還缺兩種材料。”竹澤隆二在紙上寫了兩個名字,“麻煩郁老先生去拿了。”
郁老爺子點了點頭,将名字記好出門。
有竹澤隆二這位強大的陰陽師在,郁祁山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
另一邊,夏大。
七點整,司扶傾準時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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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夕珩見她額頭上滿是汗,拿出紙巾給她擦了擦:“這是怎麼了?”
“李老師拉着我打完羽毛球打乒乓球。”司扶傾眨了眨眼,“說是過陣子洲體育隊有活動,讓我去和他們
打内戰,先讓我試試手。”
“哦?”郁夕珩拉着她上車,“又打壞了幾個球拍?”
“我怎麼可能打壞球拍呢?”司扶傾瞅了他一眼,“我很溫柔的。”
郁夕珩低笑了一聲:“是,姑娘很溫柔。”
“李老師說隊内打比賽有獎金拿。”司扶傾握拳,狐狸眼亮亮的,“我要努力掙錢。”
“嗯。”他不緊不慢地應了一聲,“包養我。”
小白立刻警惕地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