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他聲音從她的頭頂上傳來,她能感受到他的胸腔在微微地震動,“你不哄我,我隻好哄你了。”
頓了頓,他低聲說:“我第一次,所以還在學。”
司扶傾:“……”
不用學了。
都已經這麼會了,再學下去的話,别人還怎麼生存下去?
她從未見過如此天賦異禀的男人。
終歸周圍還有其他人,司扶傾感覺她的耳朵有些發燙:“你先放開我。”
“聽你的。”他放下手,卻沒有讓她離開。
辜徽言看在眼裡,痛心疾首:“唉……”
他的大白菜徒弟就這麼被叼跑了。
而大廳中央,郁老爺子已經經受了一輪折磨了。
千軍盟的護衛沒有絲毫的手軟,專門往最疼的地方下手。
十指連心,郁老爺子再次慘叫出聲,凄厲至極。
然而,所有人都不為所動。
“你這是弑父!”郁老爺子歇斯底裡地吼叫出聲,“你、你會遭報應的,你……”
在場的人聽見這句話,除了墨晏溫、蕭文谏已經風家大長老之外,都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蕭文谏的神情古怪了幾分。
他差點忘了大夏朝那位昏庸無道、朝歌夜弦的老皇帝就是郁夕珩親自用龍雀寶劍斬殺的。
而在胤皇臨去世之前,他将這把寶劍傳給千軍盟,并留下遺诏——
日後大夏朝若有昏君當道,千軍盟便可用龍雀寶劍
斬下昏君的頭顱,另立新帝。
胤皇亦留下另一份遺诏——
不管誰主大夏朝的沉浮,都不允許外族侵大夏一寸土地,亦不許皇帝宦臣欺壓百姓。
蕭文谏看着穿着深灰色西裝的男人,心頭蓦地一熱,眼眶也有些沉重。
他做的的确太多了,死後也依然守護着大夏五州。
但願這一世,他能安安穩穩,完成其他的心願。
幾分鐘後,慘叫聲沒了。
“九哥,諸位家主盟主,他已經昏過去了。”沉影抱拳,“接下來該如何?”
郁夕珩語氣淡涼:“弄醒。”
司扶傾從兜裡掏出了一瓶藥,扔在郁老爺子的身上,眨了眨眼:“這裡面是我煉制的傷藥,他撐不住了就給他喂一顆。”
這話說得平平淡淡,卻讓沉影的頭皮都是一麻:“是,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