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能招架得住?
她嘀咕:“上來就認錯,你犯規。”
郁夕珩一手遞給她一袋包子,另一隻手扔給了小白幾塊金磚。
小白撅了撅小屁屁,高興地跳了個舞。
果然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它再也不會餓肚子了。
司扶傾咬着肉包子,身心愉悅,忽然問:“你是什麼時候有預謀的?”
郁夕珩眼睫動了動,遠望着遠處的藍天白雲。
他很輕地笑:“在你第一次和我言辭流利說大夏無人敢侵的時候。”
即便過去了很久,他也依然記着讓他靈魂也為之深深震動的話語。
司扶傾頓了頓,聲音放低:“當時心血來潮,抒情了那一段,你不會覺得很尴尬嗎?”
“怎麼會?”郁夕珩微笑,“我當時在想,姑娘膽魄過人,若早生個一千年,怎麼也是一位女帝了。”
司扶傾沉默半晌,竟然還挺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那大概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
“要是遇見你,你色誘我,我不就成昏君了嗎?”
郁夕珩怔了下,忽然笑了。
司扶傾拿起一根草砸他,兇巴巴:“不許笑。”
他擡手抱住她,還在她耳邊笑。
“不過話是真心的。”司扶傾靠在他的肩膀上,懶洋洋道,“我是真的很想和他說那些話,也想和元帥說,也想和江照月說。”
她擡手,輕聲說:“想讓他們看看,現在的大夏。“
郁夕珩靜靜地抱着她:“我也是。”
他看到了,可還有太多太多的人倒在了黎明前,永遠地沉眠在了這片土地下。
時間逐漸安靜。
郁夕珩回過頭,看見女孩已經沉睡了過去。
她這段時間的确很累
他拿出外衣給她披上,随後将她抱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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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扶傾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她伸了個懶腰,歡快地吃郁夕珩給她準備的早餐。
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
司扶傾看了一眼,接起:“喂,五師兄。”
“小師妹。”源明池笑,“最近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