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沒有留情,又卸掉了他的下巴。
沒多久,外面,T18和零的人已經全部到了。
事關複仇組織,這是一件值得重視的事情。
司扶傾提着老者,走了出來:“九哥,裡面還有很多人,我們五五分?”
負責此次行動的羅蘭德驚恐地看着司扶傾。
他們瑪格麗特長官居然主動跟零的人五五分了。
這放在之前,零的人要是敢提出二八分,都會被瑪格麗塔長官用槍指着額心。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郁夕珩摸着她的頭,唇邊帶笑:“沒事,我不需要。”
“不行,這是你的功勞。”司扶傾神情嚴肅,“你一定要盡快升職。”
她看零的首席不爽很久了,她要幫她的男朋友幹掉零的首席。
郁夕珩笑容微微,聲音溫柔:“好。”
司扶傾摸了摸自己的兜:“我的皮筋在你那裡嗎?”
她一擡頭,就看見他有力的腕骨上套着一個深紫色的皮筋。
她伸手問他要。
他挑眉:“姑娘給我的,怎麼還有要回去的道理?”
她指了指自己披散在肩頭的頭發:“九哥,你太過分了,你拿了我的皮筋,我怎麼綁頭發?”
郁夕珩隻是嗯了一聲,依然沒有卸下皮筋給她:“轉過來。”
他站在她身後,輕車熟路地将她的頭發用一根簪子挽起。
幾秒後,他低聲說:“好了。”
司扶傾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頭上的發簪:“九哥,你還會盤發啊。”
郁夕珩眉梢微微地動了動,很輕地笑了一聲:“喜歡麼?”
他不喜歡旁人親近自己,穿衣束發向來是親自動手。
司扶傾拿出随身攜帶的小鏡子照了照:“喜歡。”
這是一根木簪。
但入手溫暖,她知道這其實并不是木,而是一種稀有的礦石。
這麼一根簪子,抵得上十根金條了。
司扶傾歎氣:“我怕小白會忍不住吃掉它。”
小白立刻反駁:“我不會
!”
郁夕珩輕飄飄地看了小白一眼:“原來真的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