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門上,襯衫有些不整。
這份散漫沖淡了他身上的冷淡,此刻多了幾分懶散,他問:“要一起麼?”
“……”
司扶傾捂着耳朵,重重地強調:“我洗過了!”
郁夕珩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遺憾。
他說:“下次我會提前來。”
司扶傾很嚴肅:“沒有下次。”
再有下次,她能不能把持得住都是個問題。
郁夕珩洗得很快,幾分鐘後便走了出來出來。
頭發上的水還在順着發梢往下滴,落在鎖骨上,很快沒入腰間。
司扶傾選擇面壁。
但顯然,郁夕珩并沒有打算放過她。
他在她身後坐下。
司扶傾面無表情:“你……你幹什麼?”
“你做了一天實驗,還是睡覺比較好,不要冥想了。”郁夕珩很輕地拍了下她的背,很輕地笑,“睡吧,我在。”
就在這樣的蠱惑下,等司扶傾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跟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司扶傾有些掙紮,直到又聽見他在她耳邊懶散輕笑:“傾傾,你不會舍得讓我睡地闆的。”
司扶傾:“……”
可惡。
她的确舍不得。
這個男人越來越放肆了。
他的手環住了她的腰,将她圈在懷中。
她的腰部也很敏感,下意識地一顫。
掌心溫暖柔軟,帶着讓人安心的力量。
她閉上眼睛,在月夜桂香的包裹下很快睡去。
這一夜,司扶傾的确睡得很好。
因為
她沒有靠着生物鐘起來,而是被人叫醒的。
“傾傾姐姐!起床啦!”陸星辭開始砸門,“七點了,太陽曬屁股啦,再不起床你就是大懶蟲。”
司扶傾睡眼朦胧地坐了起來,頭上翹着幾根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