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哄法。”郁夕珩蓦地微笑了起來,“但我很喜歡。”
“笃笃笃——”
門在這時被敲了敲。
郁夕珩沒回頭,隻是開口:“進。”
門打開,小白“蹭”的一下先跑了進來。
謝譽跟在後面,一向懶散漫不經心的眉眼間是可見的擔憂。
“司老師,你還好嗎?”
司扶傾微微颔首:“好多了,你在永恒學院也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弟弟也在,你們能有個照應。”
謝譽也和永恒學院簽訂了合約,他隻需要完成相應的課程及考核,并不需要一直待在學院内。
謝譽眉微微一皺:“司老師,你都這樣了,還關心别人呢?”
司扶傾神情散漫:“好歹咱們還是個名義上的豪門姐弟,姐姐罩着你。”
小白擡起小爪子,握起來,給她錘背,很心疼:“九九,你還有哪裡疼嗎?”
“不疼了。”司扶傾懶洋洋的,“我身體好,恢複速度快,我——”
郁夕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司扶傾不說話了。
小白眨巴了下眼睛。
它跟着司扶傾很久了。
司扶傾還是小姑娘的時候就無法無天,肆無忌憚。
但她再怎麼任性妄為,她也很聽夜挽瀾的話。
真正能夠接觸狗主人内心的人太少太少了。
“譽譽,九九沒事啦,我們走吧。”小白又跳下床,“不要打擾九九休息。”
謝譽也很有眼色。
他把果籃放下,打了聲招呼後,一隻手撈起小白,長腿一邁,出了病房。
小白趴在謝譽的肩膀上,忽然十分老成地歎了一口氣:“譽譽,你說我也去找個男朋友好不好?”
謝譽:“?”
小白神情憂傷,繼續說道:“以前我
和九九還能搭個伴,現在我已經成電燈泡了,好亮的光。”
謝譽沉默了下:“養你已經很困難了。”
再來一隻貔貅,自由洲都得被吃空了。
更何況貔貅這樣的瑞獸,天下也隻此一隻。
“噢。”小白被提醒到了,伸出爪子,“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