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骨的疼痛讓玉書銘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
這慘叫聲聽得鳳三和溪降都頭皮發麻,兩人敬畏地後退了幾步。
可這叫聲沒能維持多久,就生生地斷在了喉嚨裡。
玉書銘瞪着眼睛,他的脖頸被女孩修長白皙的手牢牢地扣住,呼吸一時間都上不來。
“噓,别喊。”司扶傾冷冷地笑,“這點傷算什麼,倒在地上我見了都不會看一眼。”
“沒到被我救的程度,就不算傷。”
謝硯秋受的傷可比這重多了,差點就要醒不過來了。
司扶傾很認真地在玉書銘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傷口,跟她做手術的時候一樣用心。
而比起身上的疼痛,更讓玉書銘幾欲崩潰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仿佛有針一下一下地紮着他的大腦,他眼前一陣陣發黑。
竟然還是精神系進化者?!
頭部的疼痛席卷了全身,玉書銘終于崩潰。
他又哭又笑,哀嚎着開始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給我個痛快,我真的錯了……”
鳳三聽得心下駭然。
這得是有多麼難以忍受,才會想到死來解脫?
司扶傾神情漠然。
她抓住玉書銘的頭發,迫使他擡起頭來。
她聲音很輕:“你們這些人,不就是喜歡仗着權勢淩弱嗎?怎麼反噬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就開始求饒了呢?”
玉書銘的喉嚨裡冒出了鮮血。
他是喜歡這麼做沒錯,可他又怎麼會料到謝硯秋的背後還有永恒學院的人?
他要是早知道,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
“真不巧。”司扶傾看出了玉書銘的想法,微微一笑,“我治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砰!”
她手松開,玉書銘的頭砸在了地上。
但他并沒有昏過去,精神上的疼痛逼迫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清醒過來。
他倒在地上,身子不斷抽搐着。
“晾一晚上,明天扔到玉家。”司扶傾站起來,“你們看着,今天加班有錢。”
溪降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謝謝司小姐,司小姐大氣!”
他果然還是應該抱緊司小姐的大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