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輿論風向,鳳三像郁夕珩盡數報告了一遍。
“章薔和别雲溪的公司已經和她們解約了,公司也專門出面和九哥您道歉。”鳳三說,“然後您和司小姐的cp超話又漲了很大一批粉絲。”
郁夕珩微微颔首,淡淡道:“以後這種事情盡快處理,不要讓你們姑娘看見了。”
“是。”鳳三應下。
郁夕珩正在閉目養神,接到了霍宴行的電話。
“我一直有一件事情很好奇。”霍宴行還是沒忍住,很虛心地向他請教,“你到底是怎麼把司小姐拐到手的?”
“按理說,月月除了臉盲症之外,并沒有司小姐難相處。”
郁夕珩言簡意赅:“靠臉。”
霍宴行:“……”
他心中忍不住爆了粗口。
這不是直接把他的路給徹底堵死了嗎?
月見根本記不住他的臉,不管他用什麼方法。
霍宴行隻得放棄和郁夕珩探讨這個問題,開始上網能夠助他一臂之力的方法。
他在搜索框裡敲字。
霍宴行:“……”
他開始沉思着這個方法的可信性。
加上八塊腹肌的話,是不是成功率還能更高一點?
一會兒做任務的時候,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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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謝家一群人還在酒店裡。
一個貴婦神情憂愁:“二哥,謝譽要是不和我們回去,謝硯秋肯定也不會出現,你大哥的病怎麼辦?”
謝之章,這就是謝硯秋這一輩的老大,突發急性腎衰竭。
醫院沒有腎源,需要進行腎髒匹配。
雖然說捐一個腎還不至于死亡,但身體也會被拖垮,其他謝家人自然不願意。
于是他們很快想到了謝硯秋。
他們跟謝硯秋都沒有什麼感情,也不會因此感到愧疚。
可到現在他們都知道謝硯秋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找都找不到。
也幸虧謝譽是公衆人物,他們至少不會跟一隻無頭蒼蠅一樣亂轉。
但謝譽委實沒有眼色,竟然拒絕和他們回去。
“一不做二不休,把謝譽綁了再說!”謝瑞圖的眼裡有陰狠浮現,“他可是謝硯秋唯一的兒子,不信她到時候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