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愣着了!”月見推了霍宴行一把,“快走,阻止他們。”
霍宴行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和月見一起趕去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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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戰鬥還沒有結束,并且進入了一種焦灼的白熱化狀态。
又是一個回合結束。
郁夕珩後退一步,淡淡擡眼:“這樣打下去毫無意義,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司扶傾冷冷地笑,“上次你搶我的貨,你會好心和我做交易?”
“自然。”郁夕珩嗯了一聲,“隻要T18和零合二為一即可。”
司扶傾懷疑自己聽錯了,她掏了掏耳朵:“你做什麼白日大夢呢?睡醒了嗎?”
郁夕珩眼睫垂下,瑞鳳眼難辨深淺。
幾秒後,他重新擡頭,忽然說:“那就得罪了。”
男人
的速度忽然加快,“唰”的一下來到了女孩的身後。
司扶傾的反應也不慢,躲過了他的擒拿。
但肩膀上挨了一擊,有痛感傳來。
司扶傾下腰,一個肘擊,立刻撤出了五米遠。
她猛地擡頭:“偷襲怪!”
若非她氣力消耗太多,怎麼也不會這麼容易讓他近她的身。
這個罵人的語氣讓郁夕珩覺察到了一股熟悉。
他皺了下眉,忽略了這一點熟悉,又一次發起了進攻。
司扶傾再次格擋。
但這一次她慢了一步,他成功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而皮膚的接觸讓熟悉感在這一刻終于達到了最大化。
這是他經常會去觸摸的地方,絕對不會認錯。
郁夕珩的眼神刹那間變了。
他頓了很長一段時間,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久到零和T18雙方的搜查官都望着這個詭異又親密的姿勢沉默。
這是在幹什麼?
羅蘭德戰戰兢兢地開口:“長、長官,他、他這是占你便宜啊!”
“幹什麼?”司扶傾眼神一厲,“找死!”
她手握掌成拳,對着男人的肩膀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