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最先打破了沉默,她冷冷地開口:“零首席?”
郁夕珩:“傾傾,是我,抱歉,我——”
“不許狡辯!”司扶傾堵住耳朵,“還沒有到犯人陳述辯詞的時間!”
郁夕珩:“……”
他隻好停下。
司扶傾又問:“搶我貨物的讨厭鬼?”
郁夕珩還是沉默。
司扶傾冷笑了一聲:“很好,不說就是默認了。”
霍宴行忍不住被嗆了下,看向男人的眼神第一次帶着幾分憐憫。
司扶傾接着問:“兵不厭詐?”
“……”
“剛才還偷襲我?”她每問一句,就朝着郁夕珩的方向走一步。
“……”
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月見拉着霍宴行後退了一步。
不勸了。
勸不住的。
還是做個看熱鬧的吃瓜群衆吧。
司扶傾一步步走進,怒火也在一點一點地飙升。
她一拳砸在男人的胸膛
上:“可惡!你這個黑心的偷襲怪是最讨厭的鬼!”
郁夕珩再次:“……”
真是糟糕。
“我現在正式宣判你的罪刑!”司扶傾豎起三根指頭,十分的無情,“你搶我貨物,這是罪名一,你偷襲我,這是罪名二。”
“你說你有家室了,不願意和我有任何牽扯,這是罪名三,我決定要判你無期徒刑!”
隻要想一想先前發生的事情和對話,她就氣得要死。
司扶傾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火冒三丈。
“還正有此意?”她環抱着雙臂,聲音又冰又涼,“那我可以合你的意。”
這句話終是讓郁夕珩沒有沉住氣息。
他伸出手去拉她,低聲歎氣:“傾傾,你聽我說——”
“走開!”司扶傾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超氣,“誰是你女朋友,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沒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