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發年輕人怒不可遏:“你自己看!”
他有些費力地将手擡起,展現在衆人面前。
然而,他的手腕上什麼傷痕也沒有,也更沒有出現骨頭斷裂的痕迹。
一切都很正常。
司扶傾掃了一眼,啊了一聲:“看什麼?”
褐發年輕人神情一僵,面上全是不可置信。
他失聲脫口:“這不可能!”
疼痛做不了假,可他的手腕為什麼很正常?
“禁止鬧事。”安保隊長威嚴的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圈,“否則會被取消參賽資格,事态嚴重者,全員參賽資格取消!”
司扶傾神情淡淡的:“賽場上惡意犯規,怎麼沒有這樣的規則?”
她這句話一出,盛塵星的神色微微地一變,擋在她的面前:“扶傾,你……”
安保隊長倒是沒有發怒,隻是聳了聳肩:“規則是委員會長定的,一切都按照他的規則行事,沒有人能夠更改。”
司扶傾笑了笑:“原來是這樣。”
她聽羅教練和莫教練提起了這一任的委員會長,并沒有貫徹國際運動會的運動精神。
許望潼也因為他的誤判徹底失去了站在賽場上的資格。
安保隊确認事情結束後,這才離開。
褐發年輕人也被他的同伴
拉着離開了。
司扶傾轉頭,低聲問:“那個人對盛前輩的敵意很大,是害您受傷的人?”
盛塵星搖了搖頭,說:“他和我是一屆的選手,當時在跑道上想絆我,但沒有成功。”
司扶傾擰眉:“原來這樣的傳統很早就有了。”
“嗯。”盛塵星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後來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大概這就是命吧。”
他面上倒是沒有什麼怨天尤人的神情,很平靜地接受了。
“至少盛前輩拿過很多塊金牌。”司扶傾安慰了一句,“您已經很厲害了。”
盛塵星笑了笑:“一般厲害。”
兩人回到餐桌前,分别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羅教練隻感覺自己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他心有餘悸:“吓死我了,還好扶傾你沒動手,要不然我們到時候有理都說不清。”
司扶傾托着下巴:“我的确扭了他的手,他沒說謊。”
羅教練一懵:“那、那他怎麼……”
司扶傾沉思幾秒,說:“可能因為我是學醫的吧,學醫的打人很順手。”
羅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