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半點都不愧疚:“犯人還想要禮物?沒讓你進去踩縫紉機就不錯了。”
郁夕珩眉梢微動。
“在你被判處無期徒刑的時候,我停工了。”司扶傾伸了個懶腰,“等我參加完運動會再繼續。”
郁夕珩淡淡地應了一聲,替她把頭發理了理:“明天還去看比賽?”
“當然。”司扶傾打了個響指,“我乒乓球打得太差了,我要好好看比賽學習。”
郁夕珩揉了揉她的頭:“今天也累了,早點睡吧。”
司扶傾看了一眼唯一的一張床,指着地面說:“你要是想留下,你隻能睡那裡。”
郁夕珩微微地眯了下眼,應下了:“嗯。”
司扶傾洗漱完畢,裹緊被子上床:“不許上來哦。”
她一定要謹防着大黑心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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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球這個項目一直是大夏帝國的強項,往年都是金銀銅三枚金牌包攬。
今年也一樣,女子和男子一共派出了三名選手參賽。
今天是十六進八,競争十分激烈。
鏡頭掃過觀衆席。
司扶傾赫然在列。
她敏銳地感知到了鏡頭,朝着攝影機的位置揮了揮手。
盛塵星和司扶傾隔了兩個位置,鏡頭也在他身上停留了一兩秒。
即便已經退役多年,但認識他這張臉的人不少。
無論後來者有多麼的優秀,他永遠是在田徑賽場上拿到金牌的大夏第一人。
一場封神。
現場的觀衆也有人認出了盛塵星,指指點點。
聲音無孔不入。
盛塵星的耳力極好,聽得清清楚楚。
他苦笑了一聲。
事情過去了多年,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了。
但當年受傷留下的疤痕,偶爾觸碰一下,也會很疼。
心傷也是一樣的。
不得不承認,昨日褐發年輕人說的話,确确實實戳中了他心中最隐秘的痛點。
司扶傾頓了頓:“盛前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