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隊長是委員會長的心腹。
聽到這話,他不由苦笑了一聲:“會長,這畢竟是我們私下裡的決定,她現在又沒有違反規定,不可能在明面上禁她的賽。”
委員會長深吸了一口氣:“這屆辦完就立刻改規則,限制每個運動員參加的項目不超過兩項!”
監察隊長點了點頭,又遲疑着問:“會長,明天早上……”
“道歉。”委員會長回想起司扶傾敢直接當着鏡頭質問遊泳裁判,心裡也是一沉,“否則說不定她還真會發瘋。”
但讓他更焦躁不安的是,如何才能進一步降低大夏的名望?
委員會長眼神晦暗。
看來得想一些别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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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司扶傾吃完夜宵回到酒店。
郁夕珩正在沙發上辦公。
他穿着白色的線衣,沒有灰色西裝顯得那麼凜冽淩厲。
聽到腳步聲後,他擡頭:“記不記得我說過什麼話?”
司扶傾理直氣也壯:“不記得。”
其實她全部都記得,記得他說讓她有事第一個找他。
但不壓榨壓榨談京墨,她心裡委實過不去。
“……”
郁夕珩輕輕地歎了一聲:“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他電腦上的一份視頻資料打開。
視頻的畫質有些模糊,顯然已經上了年代。
但視頻上的人司扶傾很熟悉,正是她前不久才見過的委員會長。
聽着視頻裡傳來的聲音,司扶傾眼神冰涼:“果然……”
盛塵星腿受傷的事情是惡意人為。
有了這段視頻,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司扶傾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真情實感地誇獎他:“真厲害。”
郁夕珩眉微微一動:“沒有獎勵?”
頓了頓,他叫她:“姑娘?”
司扶傾也沒瞞着他:“給你繡的衣服就是獎勵,等我參加完比賽繡完送你。”
他眼神溫和,很輕地笑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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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