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她拿出從不離身的銀針,又開始給運動員們治療。
聽到她們的心跳聲恢複了正常後,司扶傾松了一口氣:“呼……還好還好。”
雲影沒說話,而是拿起手機發了幾條信息,聯系救援人員。
司扶傾靠在樹上休息。
她大師兄來得也太及時了。
對啊,為什麼這麼及時。
司扶傾沉默了很久。
她終于擡起手,打了聲招呼:“嗨,大……大師兄,好巧哇。”
雲影放下手機,聲音淡淡:“不巧,我跟了你有幾天了。”
司扶傾:“……”
她這麼聰明的小腦袋瓜,一時之間都沒辦法理解這句話。
“啪嗒。”
幾個工作員的牌子被扔在了她的面前。
司扶傾沉默地看着堆在她面前的國際運動會工作員證。
有道路清理員,有修理工,還有裁判員……
每張上面都有印章,絕對的真實。
“那個大師兄,我打網球的時候……”司扶傾額上的青筋跳了跳,抱着一絲希望問,“你應該沒有、沒有……”
雲影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打破了她的幻想:“也看到了。”
司扶傾:“……”
不如讓她死在這裡吧。
何必要救她呢?
她已經心死如灰了。
麻木到了極點,司扶傾臉皮也變厚了,她伸出手:“诶,大師兄,你手機借我一下,我跑步沒有帶,我打個電話。”
雲影沒動:“怎麼,聯系零的首席,你的男朋友?”
司扶傾:“……不是,你怎麼知道的?”
她在公衆場合絕對沒和郁夕珩有什麼親密的接觸。
就算她大師兄裝成了工作人員就蹲在旁邊看她打球,也不可能看到這種隐私吧?!
“我自然知道。”雲影擡了擡眼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和雲三那點伎倆,也就騙騙老二。”
司扶傾不知道第幾次:“……”
這是把她、談京墨和月見一起罵了。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