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夕珩看着掌心中的一片雪花,眼眸極深:“傾傾沒事。”
他忽然回想起了她幾天前問他,如果出現了一個比談京墨還要厲害的人和談京墨一起出手,他能不能打得過。
看來
就是此人了。
月見一愣:“沒事?”
以郁夕珩的性格,自然不可能獨自一人回來。
郁夕珩嗯了一聲,将司扶傾的話轉述了一遍:“有人救了她。”
還有一句話他并沒有說出來。
此人還在在向他挑釁。
許久沒有對手,也是一件很孤寂的事情。
郁夕珩緩緩合攏手掌。
月見卻聽得神情一震。
大師兄來了?!
如果大師兄比郁夕珩先一步找到小師妹,這就說明大師兄也在那個風雪空間内部。
竟然一直就在他們身邊嗎?
他們還誰都沒有發現!
風雪都沒能讓月見感覺到寒冷,但此刻她卻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郁夕珩敏銳地覺察到月見情緒上的變化:“怎麼了?”
“沒什麼。”月見靠在柱子上,眼裡第一次喪失了人生之光,“隻是預感到以後的生活不太好。”
大師兄出現的太過突然,她要準備準備。
實在不行,她就隻好拿老二在前面當肉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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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雲影還提着女孩在走。
一路提到了山頂。
“大師兄,咳咳!”司扶傾沒有放棄掙紮,“你能不能不要提着我,這樣很難受。”
這是在提行李吧!
“難受?”雲影沒回頭,“嗯,下來。”
他果然松開了手。
司扶傾成功落地,嘀咕了一聲:“真是可惡。”
雲影不置可否:“不要在背後說我壞話,我聽力很好。”
司扶傾眨了眨眼,滿臉無辜:“大師兄,你聽錯了,我誇你厲害誇你帥,幾年不見,您老人家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