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月見若有所思:“我覺得老二這一次還手的機會不大。”
原先大師兄和二師兄的實力相差并沒有太大,畢竟兩人都是進化者中極緻元素的掌控者。
但是在雲影無緣無故消失這五年,月見能看出來他的長進遠遠要比五年能沉澱下來的要高得多。
司扶傾也想起雲影說的那句話。
對他們來說是五年。
那麼,這就意味着對雲影來說遠遠不止五年。
司扶傾眼神倏地一變。
難不成,大師兄這五年一直在永恒大陸裡?
可一個全息遊
戲,随時都可以退出,又怎麼可能無法出來?
兩人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雲影和談京墨的身影。
十分鐘後,師兄弟回來。
談京墨的臉上确實挂彩了,留下了一道痕迹。
司扶傾很熟練地将傷藥遞上。
以前在師門其他師兄姐打起來了,她都負責後勤工作。
雲影的氣息分毫未亂。
他擦了擦手,轉過身:“接下來,談談你們倆的事情。”
司扶傾:“……”
怎麼回事,是二師兄這塊肉盾不夠厚嗎?
雲影語氣淡涼:“封住進化者血統比賽,你們是怎麼想出來的?”
月見輕咳了一聲:“是這樣的,大師兄,有人想破壞大夏氣運,我祖上也是大夏人,我陪着傾傾一起打網球也沒什麼問題,對吧。”
“理由不錯。”雲影手指輕點的着桌面,“雲九。”
司扶傾裹緊了外衣:“我是來掙錢了。”
雲影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他扯開了襯衫的扣子透氣,淡淡地說:“去把雲四雲五,都叫進來。”
司扶傾心想總算輪到别的師兄受難了,她又虛心請教:“六師兄呢?”
雲影聞言,撩了撩眼皮:“你還對他有指望?有這幾分鐘的時間,讓他多掙錢。”
司扶傾:“……”
很好,短短幾分鐘,大師兄完成了四殺。
他們沒有一個人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