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接過桑硯清手中的紙巾擦了擦汗。
一回頭發現秦導和一位老人都直直地盯着她,
眼冒綠光。
司扶傾頓了下,委婉道:“秦導,你别這樣看我,我會覺得你要把我吃了。”
秦導:“……你不把我心髒整炸裂了都算好事情了!”
這回可真是讓他整個人都炸了。
“來來來,司小同志。”甯儒生笑眯眯道,“我們來談一談你今天的表演。”
甯儒生和辜徽言是一輩人,司扶傾也聽辜徽言提過。
她颔首:“甯老這邊請。”
兩人進到休息室裡,并把門關上。
甯儒生深吸了一口氣:“扶傾啊,其實你……真的穿越了吧?”
司扶傾的神色未動,眉挑了下:“甯老何出此言?”
“你隐藏得很好,即便光明正大地說出來,這種事也不會有人信。”甯儒生笑了笑,勝券在握,“我不才,這輩子就研究了溫長易一個人。”
“這張充當道具的詩,其實是溫長易的真迹,我說得沒錯吧?你即便否認,我也認定了我的想法。”
司扶傾沉默了片刻,才笑了笑:“甯老,真厲害。”
“轟!”
即便已經猜到并确認了,但沖擊感遠沒有聽到司扶傾親口承認來得這麼大。
甯儒生的身子猛烈地顫了起來:“你、你……”
因為遊戲系統的規則,司扶傾沒有往深處談:“抱歉,我不能說。”
“沒事不用說,你不用說,我也絕對不會往外說。”甯儒生努力平複着狂跳的心,“你這是給大夏文化做了貢獻啊!”
溫長易的每一首詩,都是大夏的瑰寶。
司扶傾低聲說:“是我應該做的。”
“好,好啊。”甯儒生喃喃,“你還能接着回去見他嗎?”
司扶傾并沒有回答,而是又挑了挑眉:“甯老認為呢?”
甯儒生卻已經明白了:“還請司小同志幫我轉述一些問題了。”
司扶傾颔首:“甯老但說無妨,我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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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外。
郁夕珩是掐着點來的。
“郁先生。”秦導見到他,迎了上去,“司老師正在和甯儒生老先生聊天,您先坐,得等一會兒。”
“不急。”郁夕珩笑容淡淡,“正巧我也有事情需要和秦導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