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回來說,前段時間大夏似乎感受到了危機,已經在各大龍脈周圍建立起了大陣。”一個老人搖了搖頭,“不好辦啊。”
另一個中年人說:“隻能請瓦倫西亞出動了,她能夠變成任何人的模樣,完全可以混進去。”
青年微微颔首:“近些日子瓦倫西亞不便出動,殷家和自由洲都有人在找她,殷家那個新任家主……”
他皺了下眉。
一個進化者,怎麼偏偏踏入了普通人群體裡的演藝界?
“大人,我們直接向永恒請示,讓他們派人人出動,殺了這個司扶傾。”中年人的眼裡掠過了一抹狠戾,“她再厲害,難不成還能比得過永恒大陸的人?”
“不,現在不能殺。”青年淡淡地說,“她替大夏彙聚了這麼多氣運,她的身上也承載了不少,殺了她,這些氣運也不會為我們所用。”
“您的意思是?”
“在全球藝術文化表演上,我們會将她一舉擊潰,破掉她和大夏的氣運。”青年哼笑了一聲,“她不知道,這場比賽本就是為了引她前去的。”
中年人神情一振:“還是您深謀遠慮,是我太過心急了。”
“好了。”青年手一揮,
“我們接着為神聖之日的到來做準備吧,該去永恒的去永恒,也麻煩幾位元老接着研究新的藥物了。”
衆人點了點頭,紛紛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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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司扶傾從實驗室回來。
她正在看書的時候,一袋枇杷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并且晃了晃。
司扶傾擡頭:“诶?”
“給。”有人彎下身,抱住她,“能穿越的小錦鯉。”
司扶傾頓了下,選擇抱住這袋枇杷。
她轉過頭,看着穿着深灰色西服的男人,眨眨眼:“你也知道啦?”
辜徽言好騙,畢竟她這位老師連進化者都沒怎麼接觸過。
可郁夕珩不一樣。
他們雖然認識了隻有短短兩年的時間,可各方面都十分契合,心意相通。
最重要的是,他一點都不好騙。
“嗯。”郁夕珩摸了摸她的頭,“困擾我許久,總算是定心了。”
“抱歉啊。”司扶傾低聲說,“有些事我沒辦法說。”
遊戲系統不允許她主動洩密。
這個穿越系統本就出現的莫名,她也不知道會對大夏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傾傾,你不需要和我道歉。”郁夕珩看着她的眼睛,“我更希望你可以對我發脾氣,你不需要委屈自己,好嗎?。”
司扶傾挑了挑眉:“你怎麼有受虐的傾向啊?”
郁夕珩摸着她的頭:“沒有,隻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