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也緊鎖住,顯然是陷入了難題裡。
“這是必然的。”月見點了點頭,“絕對不能讓他們再傷害到小師妹。”
雲影颔首,聲音淡淡道:“那個國際藝術表演大賽,都給我提前打起精神來。”
衆師兄姐弟都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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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琅軒親自送司扶傾回别墅。
接送工具也是雲上最先進的車。
集攻擊和防禦系統為一體。
司扶傾運動了一會兒,開始去寫《大夏寶藏》胤皇篇的台詞。
她跑去了二樓。
郁夕珩的書房裡擺了不少史書,也有司扶傾重新購買的一些書籍,全部都在書架上放着。
她站在架子上從高處取書,卻在不經意間碰到了架子旁放着的一個卷軸。
司扶傾跳下來,低頭。
這是什麼?
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副畫?
司扶傾瞥了眼左下角,發現有郁夕珩的印章。
她若有所思。
原來是男朋友畫的畫。
以後可以更好的壓榨了。
技多不壓身,可以掙錢。
司扶傾正要撿起來放好,一陣風吹過,畫卷徹底被吹開。
她無意去看畫的具體内容。
但也被郁夕珩随意勾勒出的幾筆吸引了目光。
風景占據了絕大部分,但也隻是為畫面中心的那個少年作襯托。
讓懂行的人來看,這幅畫絕對是大家之作,價值千萬。
可這一次司扶傾卻無暇關注金錢了。
在看到畫中少年的瞬間,她的呼吸猛地急促了起來。
少年的旁邊還題了一句詩。
是她常看郁夕珩寫的那句。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