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郁先生!”秦導有些擔憂地叫了兩聲,“您還好吧?”
從剛才開始,男人就陷入了一種奇特的情緒中。
司老師看沒看劇本,影響有那麼大?
秦導十分摸不着頭腦。
郁夕珩漸漸回神。
他心裡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但他還能穩定住情緒,面上波瀾不驚。
他朝着編劇微微地笑了笑:“謝謝,以後你有什麼忙需要幫,打名片上的電話。”
編劇愣愣地看着被塞在她手上的名片,人有些懵。
她這是幹了什麼,讓這位郁先生說出了這樣的話?
要知道現在可是有不少國際大家族都想和他合作。
編劇神情恍惚,總感覺自己的人生在今天徹底達到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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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司扶傾還在休息室裡。
她并沒有卸妝,而是看着鏡中的“少年”,微微出神。
門在這時被推開。
司扶傾還未曾回頭,淩亂的腳步聲響起,有人抱住了她。
他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扣住她,将她整個人都圈進了懷中。
司扶傾的身子震了震,聲音很小:“九哥?”
郁夕珩隻是抱着她,雙臂都在微微地顫抖。
像是要确定她是否是真實存在的一樣。
半晌,他終于開口,笑:“小軍師。”
這個稱呼一出口,司扶傾蓦地感覺到有種限制從她身上脫離,如釋重負一般。
她喉嚨滾了滾,聲音也有些艱難:“……你知道了。”
“知道了。”郁夕珩低聲說,“抱歉,我早該知道的。”
“這有什麼好抱歉的。”司扶傾嘀咕了一聲,“都怪狗遊戲系統,非要讓我當男人。”
并非是真的變性了,而是遊戲系統的強制性外觀。
現在稱呼其為遊戲系統也并不合适。
她忽然又感覺到脖頸間一燙。
有水打着轉散開。
這是淚。
司扶傾猛地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