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溪降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努力地捂着嘴,但又控制不住身體的下意識的反應。
墨晏溫擡了擡眼:「溪降,看來你是日子過得太輕松了,去墨家機關城訓練一月,好好反省反省。」
溪降:「……」
他這是才出虎穴,又入狼坑?
鳳三等墨晏溫被司扶傾帶着離開後,才幸災樂禍道:「活該。」
他早就學乖了,絕對不能亂發出聲音。
但今天發生的事情帶給他的震動太大,他需要去跑兩圈緩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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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司扶傾提着夜宵回到别墅。
「回來了。」郁夕珩将地圖收好,「晏溫
呢?」
「隻是威逼他給我做一份驚鴻無影針。」司扶傾坐下來,「他可是你的人,我怎麼可能真的會動手。」
郁夕珩隻是微笑着看她。
「當當!」司扶傾突然從背後摸出來了,「給你買的糖葫蘆,我記得你小時候會看着賣糖葫蘆的老爺爺出神,那時也不能給你買。」
郁夕珩怔了下:「你也記得這麼清楚。」
倒也并非是他喜歡吃糖葫蘆。
而是因為在宮外流浪那些年,他總是能夠看到父母給孩童買糖葫蘆吃。
總是會心生羨慕罷了。
「你都能記兩輩子,對我來說隻是一年。」司扶傾聲音歡快,「當然很清楚了,吃吧吃吧,是我最喜歡的山楂夾糯米。」
郁夕珩接過,心頭一燙:「嗯。」
現在,也有人給他買糖葫蘆了。
他又還需要奢求什麼呢。
「我跟秦導說好了,最後一期《大夏寶藏》拍江照月和胤皇。」司扶傾雙手合十,「就麻煩你再陪我演一期了。」
郁夕珩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現在的時間線,也快到小照月……」
司扶傾沉默了一瞬:「嗯,隻要是戰争和既定的死亡,我都阻止不了。」
她既想去見江照月,又不想見。
她不想看見鎮國女将就那麼戰死沙場。
郁夕珩知道這是她的心結,可他也無法在這件事情上幫她,于是說:「辛苦你了。」
手機鈴聲打破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