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司扶傾依然拿下了預賽第一的好成績,直通決賽。
桑硯清終于松了一口氣,貼心地遞上水和毛巾:「傾傾,休息休息。」
司扶傾噸噸噸地灌完了一杯水,捏了捏肩膀:「後面這段還是沒有跳好。」
的确如桑硯清所說,她的肌肉記憶更多的是格鬥殺人技。
武術和舞蹈确實有一些相通之處,但實則還是大相徑庭。
先前,她差一點就沒控制住用白绫把鼓給擊破了。
幸好及時收力穩住了。
「我現在有信心了。」桑硯清笑,「可真是不能小看你。」
司扶傾沉默片刻:「我也練習了很久。」
鬼谷拜師三百年,是一段艱難的歲月。
但也徹底讓她沉澱了下來。
技多總是不壓身的。
桑硯清忽然說:「哎!」
司扶傾擡頭:「怎麼了?」
「還好啊,沒有廚藝大賽。」桑硯清說,「要不然咱們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
司扶傾:「……」
黑心怪欺負她就算了,怎麼經紀人也這樣?!
真是個殘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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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國際藝術大賽的項目極多,涉及人數也極廣,比賽時間更是長達兩個月。
司扶傾正在客廳裡調試鬼谷之主給她的琴。
「陛下。」這時,墨晏溫帶着溪降和鳳三走了進來,「不知陛下找臣前來,有何要事。」
郁夕珩放下手中的文件,微微颔首:「你看看這把琴。」
「很好的一把琴。」墨晏溫忍不住贊歎了一聲,「鳳尾琴和這把琴比起來,也遠遠不足。」
他也醉心于琴棋書畫,
十分珍愛古筝一類的傳統樂器。
「嗯。」郁夕珩支着頭,「我想請晏溫将這把琴改造成暗器。」
墨晏溫意外了幾秒,但很快笑了起來:「陛下,客氣了,墨家本來就有類似的暗器。」
「我今天讓人把工具都帶來了,這就給司小姐進行改裝。」
暗器本就重在一個「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