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歎氣。
其實六師兄是最正常人,隻是師門裡變态太多。
這就導緻六師兄隻剩下了有錢和帥這兩個優點了。
司扶傾頓了下,壓下已經到了嘴邊的老六,懶洋洋地叫了一聲:「拉斐爾。」
拉斐爾點點頭:「明天王宮有宴會,這幾天你也沒有比賽,怎麼樣,要不要去
做客?」
司扶傾眨了眨眼:「沒問題。」
蹭飯是吧。
她最在行了。
「好。」拉斐爾說,「我還會請我幾個兄弟姐妹,他們人比較奇怪,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肯定會護着你的。」
司扶傾眉挑得更高:「兄弟姐妹?您不是隻有一個弟弟?」
「說來話長。」拉斐爾歎了一口氣,忽然間咬牙切齒,「我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群人!」
天天隻知道壓榨他。
他掙錢還被嫌棄。
遲早他也要撂挑子不幹了,讓老二這個公款吃喝的人窮死!
拉斐爾看了眼時間:「時間還早,我請你吃頓飯吧。」
司扶傾颔首。
「你一直背着琴不累?」拉斐爾看了眼女孩背上背着的古筝,「我幫你拿着。」
「不用,挺輕的。」司扶傾掂了掂,「還是我自己背着放心一些。」
她就怕她六師兄無意間觸發了哪個暗器開關,然後「嗖」的一下,人就沒了。
拉斐爾見她很堅持,也就沒再強求。
走了有一段距離,忽然間,他的腳步一頓。
司扶傾也擡起頭,眯了眯眼。
有人在靠近。
拉斐爾收斂了玩世不恭
的神情。
他通體的氣質也瞬間一變,變得冷戾陰沉了起來。
能進雲上之巅的,又哪裡有真正純良傻白甜之輩。
隻是拉斐爾在公衆面前抛頭露面的次數太多,他需要一定的僞裝。
「羅斯蘭。」拉斐爾輕點了下耳麥,聲音冷冰冰的,「護送司小姐離開,和以前一樣。」
三秒的功夫,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出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