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尋常的OA,這樣早就已經越過了界。
周疊如他所願,将整隻手落到他的臉上,順着下颌線落到白皙的頸上,指肚走過漂亮的喉結,落到鎖骨上。
再往下,就是另一個領域了。
周疊要抽回手,卻被他輕飄飄地握住了手腕,江雲邊的指尖燙得吓人。
無意識追尋的味道就在眼前,江雲邊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扔開了枕頭,半撲進他的懷裡。
周疊被薄荷香迎了滿懷。
那雙霧濛濛的眼睛上擡,近距離地觀察時周疊才發現江雲邊的眼尾有些下垂,還真是一雙狗狗眼。
他咬緊的齒關吐出兩個字,帶着點威脅:“給,我……”
明明是任人擺布的狀态,狗狗卻說出了一點都不溫順的話來。
周疊的食指微曲,擡起他的下巴,拇指點在他的唇角,上面有一點點的水光。
他眸色極深,卻帶着不明的低笑:“給你什麼?”
“……臨時标記。”江雲邊不太清楚危險在逼近,抿嘴時,那一點唇裹上了指尖。
或許是因為Alpha的本性使然,他并不像Omega那樣小心翼翼,害怕受傷。
可是越是直白地表達訴求,越誘丨人。
周疊恰好是不吃欲迎還拒那一套的。
江雲邊用犬齒抵住了周疊的指腹,似乎是在表達“你不答應我就咬死你”。
他很兇,但很可惜,周疊隻覺得癢,連疼都算不上。
他低頭,将距離拉得能讓呼吸交織。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知道。”反倒是江雲邊嫌他磨叽,不滿道:“給我,你怎麼比Alpha還不識好歹……”
但凡周疊再不理智一點,這個給的意義便會毫不相同。
随後,江雲邊被按着脖子壓到了剛剛用來緩解難受的枕頭上,潤濕的頭發被撥開,重感壓到肩上。
随後,綿密的痛感落到了後頸。
信息素注入,一切得到了緩解。
周疊把信息素染上之後,舔了舔犬齒,惡劣的馴服欲從陰暗的角落鑽出,他撫着這人的後頸剛想再訓兩句,卻發現江雲邊已經阖眼睡着了。
呼吸平穩眼眸輕合,一點也沒有身陷危險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