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是那個問題。”江雲邊頭比昨天晚上宿醉還疼,
頓了下又反應過來,
“什麼叫隐約覺得我們有問題?”
他先回頭看了一眼又要纏着信息素靠過來的大貓,
然後盯着跟前的許湛。
許湛以為他還想狡辯,呵了聲:“出去吃飯你倆先走,
跑操幫你擋太陽,上台演講給你寫演講稿,江雲邊,周疊,
條條死罪……不對,條條鐵錘,你倆還不是一早就有貓膩?”
提起這些事時,江雲邊腦海裡隻有模糊的片段,他一臉狐疑地回頭看着周疊企圖求證。
這些不是好兄弟之間的正常行為嗎?
周疊擡起眼,一副坦白自首的誠懇:“他說的都對。”
江雲邊:“……你倆擱這兒講相聲呢?”
宿舍的門是緊關着,
許湛待久了才聞到空氣中那一絲若有若無的,
勾纏着雪松的薄荷味。
這下他是半分開玩笑的心情都沒了:“江雲邊,你……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會散發信息素,但同類聞到的時候都會感到煩躁焦躁,許湛也不例外。
遇到易感期的同類,
Alpha會選擇的一般是回避,盡量不用信息素刺激他。
可這股雪松的味道是怎麼回事?
“許湛。”江雲邊也意識到瞞不下去了,歎了口氣,“跟你說一件事,你别緊張。”
許湛:“我已經開始緊張了。”
“就是,關于我跟……”
“我是Enigma。”周疊斷了江雲邊相當不自在的自我闡述,輕聲說,“我影響了他,他的易感期需要我的信息素。”
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扭曲事實。
江雲邊垂下眼,坐在隔壁像個等待父母教訓的小孩。
許湛:“……”
許湛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臉,生理老師說過所有關于Enigma的生理知識湧入腦海,他扭過頭看向江雲邊:“所以,你被他标記了?”
江雲邊輕咳:“就兩次,臨時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