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在幹什麼?”
聞臨跪在了他的面前。
江雲邊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将人踢開好一段距離。
聞臨像是任他發洩的布娃娃,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江雲邊,我那年也隻有十五歲,我還不知道……”
“你閉嘴!”江雲邊一腳踩在他的腹部,聞臨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江雲以往後的所有痛苦都是這個人造成的,而現在他居然有臉說他當時隻有十五歲?
“别的Alpha十五歲知道自己腦子有問題都能去治病,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聞臨躺在地上,視線已經模糊了,可耳邊的聲音跟眼前江雲邊模糊的影子糅雜在一起,卻讓他莫名興奮。
江雲邊會髒。
會跟當年一樣,手上帶着他的血液,沾滿他的信息素,然後跟他一樣陷入在痛苦裡。
永遠被困在那個冰冷刺骨的雨夜裡,走不出去。
“雲邊。”
江雲邊被人從身後抱住。
雪松的味道像是在空氣中爆開,迅速蔓延成無形的網,刺痛了躺在地上的聞臨,也緊緊地裹纏着江雲邊。
周疊一手扣着江雲邊的腰,另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人嵌在懷裡固定着。
“不要動手。”
輕薄的吻跟溫勸一起落在江雲邊的後頸,他渾身顫栗了一下,陌生的刺激讓腺體發麻,他瞬間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周疊讓懷裡的人安靜下來之後,擡起眼皮看地上躺着的人。
聞臨趴在地上痛苦掙紮,像是被雪松壓得喘不過氣。
周疊緩緩收斂了信息素。
他把江雲邊放在一旁,之後才走到聞臨隔壁。
“同學。”他伸手從身後提起了他的領子,嗓音森寒:“醫務室,是你自己去,還是要我找你們學校的人抗你去?”
第49章
周疊回來的時候,
江雲邊坐在座位上用酒精處理手上的傷口。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勁兒,連自己也能弄傷。
江雲邊簡單地擦了點酒精,大概是有些刺痛,
輕輕吹了吹:“他沒死吧?”
“沒有,Alpha抗揍。”周疊從抽屜裡摸出了一瓶阻隔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