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你的,葉子的枝幹分了兩個區域,我跟你的各占一邊。”周疊輕聲說,“可能跟之前送你的項鍊有點重,但這是我覺得最适合的。”
至于為什麼是薄荷葉跟信息素的注入……他想用這種隐秘的方式向過去宣告,十字星已經變成了他的專屬薄荷。
江雲邊很喜歡耳釘,十三四歲中二期的時候他打了耳洞,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挑耳釘。
當時隻為了那點沒有道理的酷,挑來挑去還是覺得黑色的十字比較有個性,結果後面就成了“十字星”。
他想戴上,又怕自己顯得急不可待:“你怎麼知道我有耳洞的?”
周疊的視線微閃,這才來得及追找理由。
“之前……”
“之前?”
“之前有一次回宿舍,你捏着耳垂。”
江雲邊想起來了,是那次江雲以給他寄東西,他試戴的時候被周疊發現。
“你還挺敏銳。”江雲邊還是沒忍住,“我想戴上。”
“我幫你。”
周疊俯身,指腹輕輕點起江雲邊的耳朵。
癢感從耳垂蔓延,江雲邊想躲的時候距離已經抽不開了。
周疊的指尖輕輕将耳釘穿進去。
“好了嗎?”江雲邊不敢看他的眼睛。
周疊順着他的側臉看了一圈,輕笑:“很适合。”
江雲邊耳根的紅已經蔓延到眼尾,錯開視線沒有回答。
溫玥做好飯的時候還猶豫着要不要下去買個蛋糕,江雲邊制止了。
“今天在學校吃過了,不用了阿姨。”他乖巧地坐在座位上,看着可憐兮兮的。
溫玥把長壽面端到他面前:“雲邊兒要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呀。”
江雲邊乖巧應好。
“聽小疊說你們這兩周去集訓了?感覺怎麼樣?”溫玥溫聲細語地問道。
江雲邊沒有提自己發生矛盾的事情,着重誇了周疊四次考試穩坐第一。
“是嗎,小疊這麼……”
周疊的手機恰好就是這個時候響了,溫玥看到是周家的電話,讓他去接。
周疊走到陽台外,一股涼風順着門縫卷了進來,往溫玥的後頸上一刮。
痛覺似乎是突如其來,溫玥剛剛還柔婉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
她慌亂地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之後擡手撐着桌面。
江雲邊意識到情況不對勁,立刻站了起來:“怎麼了?阿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