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的逆轉讓屋裡的人頭皮發麻,他們誰也沒看出雷震是怎麼奪槍的,隻聽到拍擊聲。
面對槍口的三驢子更是難以置信,兩隻手不知道該放下還是該舉起來。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小子有點邪乎呀……
不是邪乎,而是雷震曾經練過8種奪槍術,其中腦門被頂的奪槍是最簡單的。
“酷不酷?”雷震問道。
“酷……”
三驢子滿頭冷汗,想不通槍是怎麼跑到對方手裡的。
“鼓掌。”
“啪啪啪……”
三驢子鼓掌,努力擠出個笑。
“兄弟,我就是跟你開玩笑。這朗朗乾坤下,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殺人呀,那是要槍斃的,嘿嘿。”
這個老混子說得不是自己,而是提醒雷震殺人是犯法的,殺了自己他也跑不掉。
“有道理。”
雷震把槍放在桌上,拿起筷子開吃。
他是真餓了,上午起來發現淑英連飯都沒做,來到這裡本打算好好吃一頓的,結果先喝上了。
空腹喝酒的确不行,胃燒的難受,還上頭特快。
“吃!放開的吃,今天我請客。”三驢子故作大氣道:“不打不相識,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哈哈。”
說話間他把顯眼的大哥大放在桌上,左手悄無聲息的伸向後腰——那裡揣着一把槍。
“嗖!”
一顆花生米被雷震挑出去,在空中劃出道抛物線,剛好落在對方頭上。
“砰!”
槍聲響起。
花生米被爆碎成渣。
三驢子被槍聲吓了一跳,看到雷震慢慢把槍放下,這才感覺頭皮傳來火燒的刺痛。
他伸手摸摸,發現頭皮被彈頭擦着留下道灼傷,這才知道自己的腦袋差點被爆掉。
而旁邊的斌哥跟小弟看的更清楚,那是雷震故意将一顆花生挑過去,然後開槍打爆花生。
這速度、這槍法……
“老大!”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