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呀,你知道什麼叫臍帶纏脖嗎?你知道什麼叫大出血嗎?我給你生兒子呀,你竟然都不管我們娘倆的死活?”
“老婆呀,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規矩在這放着。”
“我不管,你必須陪我下山。再說了,這裡的規矩是你定的,還不是你說的算?我、我、嗚嗚……”
童安轉身跑進屋裡,趴在床上哭起來。
“老婆,你别生氣嘛……”
這對于老镖來說是個意外驚喜,現在别說殺童安了,誰敢要再敢提這個事,他馬上幹掉對方。
“下山好,萬一我兒子臍帶纏脖可咋辦?我老婆要是大出血了救都沒地方救……”
香火、傳宗接代,永恒的話題。
越是強大的雄性,越是希望留下更多的後代,老镖倒沒想留下多少,但肯定想有兒子。
于是他以最快的速度把管理層召集起來,宣布這件事。
“啥?要下山?不可能!”
“镖哥,咱山上從來沒有先例。”
“要我說趕緊處理掉,沒準那女人是——”
“啪!”
槍聲響起,老镖一槍打爆要處理掉童安的小領導。
“媽了個巴子的,這山上到底誰說的算?”
老镖雙眼發紅,惡狠狠的環視衆人。
“我老镖也活這麼大了,留個後怎麼了?你們他媽的是不是盼着老子斷子絕孫,好把老子的東西吞了?”
“媽了個巴子的,從今天開始,童安是你們大嫂,誰再敢說那個女人,這就是下場!”
沒人敢說話,因為老镖就是這裡的王。
“恭喜镖哥,賀喜镖哥!”
“镖哥,回頭我用金子給大侄打個嬰兒床。”
“打什麼嬰兒床?要我說就給大侄打個純金的房子,哈哈哈……”
童安下山了,在老镖的兩名親信下護送下山,前往徽安的臨市淮水。
因為高文叮囑要把童安殺掉,老镖可不想把媳婦孩子送到徽安,否則必死無疑。
童安一行人剛下山,就被阿賓盯到了。
……
雷震在徽安已經晾了許礦長三人兩天了,在這過程中一直都沒去談,但不斷的給對方造成心理壓力。
比如大半夜響起警笛聲,睡的好好遇到查房。
他在等,等待童安下山的消息。
“能活着下來嗎?”鹦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