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開心？”
雷震調侃。
“三夫人，别整的跟受害者似的。”
“我想了一夜，就這兩種裝扮最适合你，不信的話按我說的來，哈哈哈。”
很放肆，很下三濫。
但又是雷震在确定主導權，大家握着彼此的把柄，但絕不是平等的，必然得有某一方更強勢。
這就需要計算誰的損失更大了。
對于他而言，帶着蘇鳳儀逃命還是沒問題的，最大的損失就是把徽安丢了。
兩人往龍炎一趴，誰敢跑進來搞他？
可姜楠的損失就厲害了，首先她兒子絕無可能成為繼承人，其次背後的姜家損失慘重，至于個人清譽啥玩意的都是其次。
“幫我解決個人，我可以選擇其中一套滿足你。”電話裡的姜楠說道。
這位三夫人冰雪聰明，很快就搞清了主次，知道在這個問題上沒法翻盤。
“誰？”
雷震也正經起來，因為效果達到了。
“20分鐘後來芙蕖苑，當面說。”
“30分鐘吧，我先把底片藏起來，你昨天要是派姜三來殺我就好了，再去把康敏殺掉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
電話裡的姜楠沉默一會，選擇挂斷電話。
她有些懊惱，但同時也覺得雷震的話不可信，多想怕是徒增煩惱。
30分鐘後，雷震來了。
這次沒見到姜三，也沒人攔他，直接就走進了芙蕖苑。
看到姜楠的那一瞬，他又沖動了。
今天的三夫人穿着漢服，坐在那裡完全是一幅宮裝美人圖，淡雅姿絕，明豔不可方物。
“你說你四十大幾的人了……”
“我39。”姜楠眉頭輕皺道：“16歲生的林臻。”
“我的意思是看起來跟19似的，嘿嘿。”
雷震走過去，端起茶一飲而盡，再自然而然的點點杯子，讓對方再倒。
“你是來喝茶的？”
“書房說？”
“……”
最終還是在書房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