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終于有反應了,那是一種極度鄙夷跟不齒:不是說好的十秒嗎,你從九直接跳到三是個什麼意思?
“我是雷震。”雷震打電話吩咐道:“讓林朝陽自然……”
“答應。”
白灼開口,非常生澀。
應該是很久都不說話導緻的,但不妨礙嗓音很好聽,頗有種空谷幽蘭的韻味。
“還算及時。”雷震收起電話笑道:“真不知道你這種極品為什麼要對林朝陽死心塌地,會不會是他的私生女?”
說到“私生女”三個字,他心裡忽然出現一個比較成熟的想法,繞到後面死死盯着那副灼灼盛開的牡丹。
拒絕傳統,必須采取後發制人,但凡換别的任何車把式,都是對頂級藝術品的亵渎。
但也隻能想想而已,白灼肯定不是林朝陽的私生女。
“行了,别用這種眼神看我了。”
雷震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仿佛他是采花賊似的,非得要采人家的牡丹。
其實他平生最恨采花賊,不是覺得成不了人家,而是認為拔了無情太不道德。
“三個月!”
雷震松開吊鎖,恢複她自由。
落地之後,白灼立即拿起旁邊的衣服披上,先遮住後背的牡丹,對于别的地方似乎不關注。
“做我的保镖就不能穿西裝了,所以給你準備的是襯衫短裙高跟鞋……”
不等他說完,白灼已經把襯衫穿上,然後手裡提着一件黑色的丁字褲。
“這是我的規矩,得穿……”
話還沒說完,白灼就把丁字褲扔掉,直接套上短裙。
哇哦,好個性呀!
雷震越來越欣賞白灼了,不是哪輛貨車都能潇灑放空的。
“走。”
手一揮,雷震大步走出去。
白灼踩着高跟鞋跟在身後,依舊面色冰冷,但從現在開始,她被迫成為對方的保镖。
三個月而已,隻要到了時間,她就可以出手了。
……
省城。
香江飯店發生的事全被人拍成照片,呈現在專抓此事的楊瑞喆面前。
除此之外,還有對兄弟安保的表彰,以及新聞媒體的報道等等。
“隻手遮天呀,非常好!”楊瑞喆将照片摔在地上怒聲道:“這種毒瘤如果不除掉,怎能對得起上級對我們的信任?此人不除,老百姓又怎能安居樂業?”
“給我把所有雷震所有的犯罪證據整理出來,不管是哪方面,對于這種毒瘤,要做就一定得清除幹淨,絕不能讓其死灰複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