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羊,你還有什麼說的?”
“這、這、這不是我的!”
喇叭羊的臉瞬間變得煞白煞白,他目測這一包起碼得有一兩公斤,足夠槍斃很多次了。
“媽的,你們陷害我?”
“啪!”
一個槍托狠狠砸在他的腦袋上,讓其清醒清醒。
“喇叭羊,等着吃槍子吧!”
“不不不,這不是我的東西,我從來都不碰……”
所有的解釋都是蒼白的,東西從他的車裡搜出來的,人贓俱獲,根本沒有翻案的可能性。
“帶走!”
條子把喇叭羊的嘴封住,套上頭套帶走。
……
二十來分鐘後,審訊室。
“啪!啪!啪!”
三盞白熾燈打在喇叭羊的臉上,開始對他突擊審訊。
“韓楊,足足兩公斤呀,你膽子也太大了!”
“劉警官,我是冤枉的,你還不知我嗎?”喇叭羊哭喪着臉說道:“我什麼都碰,但是沒碰過這玩意呀,而且咱也碰不上……給我安什麼罪名都行,可這個真不能亂安呀。”
别的罪都好說,該花錢花錢,該找人找人。
就算進監獄了,也能想辦法減刑或者保外就醫,可這是兩公斤的毒品,是要直接槍斃的!
“嘩!”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趙紅旗走進來。
“領導!”
負責審訊的兩人立即站起來。
“招了沒?”
“還沒。”
“那一份口供讓他簽字。”
“是!”
聽到這話,喇叭羊面如土灰,癱軟在椅子上。
他大概知道這位領導是誰,好像是專門負責盧陽緝毒的,都已經槍斃好幾個了。
自己車裡有貨,又落在他手裡……
一份準備好的口供拍在他面前,兩名審訊人員捏着他的手簽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