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感覺比香噴噴的女人還要讓人陶醉,或許因為睡習慣了,感覺特别安心。
“你做噩夢。”鹦鹉說道。
“嗯?!”
雷震皺起眉頭。
“做噩夢的時候把我咬破了。”鹦鹉繼續說道。
“這個……”
雷震坐起來,揉揉臉起身點上根香煙。
他知道自己做噩夢了,但一直都不願意去想,因為身體沒有從前的記憶。
但噩夢之中卻出現了。
“身體機能疲憊到極限會陷入深度睡眠,在深度睡眠中,身體防禦機制會被分散掉修複其它部位。”雷震吐出口煙霧說道:“所以做噩夢很正常,它是精神失去防禦的表現。”
他在掩飾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噩夢不好。
“你不正常。”鹦鹉說道:“沒必要向我解釋做噩夢的原理。”
雷震笑了,知道自己失态了,但他知道怎麼圓回來。
“嬰兒吃奶是正常的,這是天性呀。”
“我是男人對吧,曾經也是嬰兒,無非就是噩夢一吓,牙冠沒收住而已。”
鹦鹉滿臉無奈,她是對這個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明明一直被對方糟踐,可強制性服從心理總是占據上風。
這是第一次,鹦鹉的臉也紅了,但接受了。
這、這也可以?
雷震從沒想過欺負鹦鹉,可人家既然這麼大方,自己總不能禽獸不如吧?
于是他走過去,伸手摟住鹦鹉的腰,溫柔的親吻上去。
“哐!”
宿舍門突然被人撞開,秦王跟孫寅虎闖進來,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靠,白日宣呀!”秦王叫道。
“你懂個屁。”孫寅虎把他拉出去:“這叫有傷風化,無傷大雅。”
“拉倒吧,咱師傅就是禽……王的榜樣!”
“師傅呢?師傅你在哪呀,宿舍裡沒有呀,咱們去茅坑找找。”
“……”
雷震被打斷,恨的牙癢癢。
得,今天沒法看房了……
第26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