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東西把我嘴堵上,否則回去了我讓所有人都知道,哈哈哈。”
“……”
這邊幾個人鑽進樓裡叙舊扯淡去了,雷震站在營部門口,遠遠看到一個黑瘦的新兵蛋子跑過來。
等來到面前的時候,他大吃一驚:我兒怎麼變成這樣了?
三個月前,林承先又帥氣又白淨,現在站在面前都快認不出來了。
“姐夫……”林承先瞅着雷震。
聲音沉穩了很多,眼神也成熟了不少。
“你也被打的挺狠呀?”林承先幽幽的說道:“果然咱倆都是一樣的,來到這裡就得挨打。”
“經常被打?”雷震問道。
“經常?是每天!”林承先搖搖頭道:“姐夫,你也别關心我了,先關心好自己吧。”
“唉……”
雷震歎口氣,伸手揉揉這孩子的腦袋瓜。
“咱倆其實不一樣,你在這裡當小兵是挨揍的,我是去做總教官,專門打人的,所以我有時間關心你。”
林承先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怎麼着眼淚就流下來了,就像受盡了渣女的欺騙。
“找瓶酒,咱倆喝點?”雷震提議。
“你覺得我能找到嗎?”林承先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道:“我天天都在忙着打人,有時間喝酒嗎?”
雷震滿眼鄙夷:“瞧你混的。”
“你等着,我去偷班長的酒,大不了再揍他一頓!”
這小子扭頭就跑,不一會兒就從宿舍裡抱出兩瓶酒,身後還跟着倆老兵。
“承先呀,你快把酒放回去吧,班長要是知道了,你就真成仙了。”
“信不信我用臉把他拳頭撞骨折?一邊去,再叽叽歪歪我先把你們給撞廢了!”
“……”
雷震很驚喜,這小子臉真硬。
但不管林承先挨打也好,跟人打架也罷,這個勁的确不錯,連老兵都對他挺客氣。
新兵還沒下連,他這個新兵蛋子能混到這種程度,在這個年代來說已經是狠人了。
“姐夫,障礙場喝去?”
“行。”
雷震陪着林承先來到障礙場,跳進彈坑裡,一人抱着一瓶開始幹喝。
“走一個!”
“好,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