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但同時又是個非常冷血的人,他可以對任何人好,也可以把任何人送進悲慘的地獄。
他指了指地面。
“跪下。”
聽到這兩個字,黑蒙冷冷的盯着雷震。
她何曾受到過如此屈辱?從前在梁冠軍身邊的時候,不管是誰對她都恭恭敬敬。
可現在卻……
就在黑蒙猶豫之際,白灼走到她的後面,一腳踹在膝彎處,讓其跪下。
接着伸手薅住對方的頭發,右手蠍爪刀架起其脖子上。
“放開她。”雷震開口。
白灼收起刀走回來,黑蒙站起來。
“你這條狗不太聽話呀……”雷震點上根煙笑道:“太缺家教了,得訓。”
對于這個黑蒙,他是必須得訓的。
不說訓多好,起碼得讓她聽話,而讓一個人聽話的方式有很多,其中有一條就是毀掉其自尊。
“我現在讓你跪下,你可以選擇服從或者抗拒。”雷震貼着她的耳朵低聲道:“服從是一個說法,抗拒又是一個說法。黑蒙,我給你的機會夠多了,是否珍惜就看你了。”
聲音很輕柔,卻充滿着威脅。
可以這樣說,如果接下來黑蒙抗拒,那他絕不會留下這個女人,因為這是一把刀。
刀不聽話的時候,會傷到自己。
“跪下。”
還是這個命令。
此時黑蒙陰冷的臉上出現劇烈的情緒波動,眼睛裡浮現出屈辱之色。
但最終她還是選擇妥協,膝蓋一軟,重重跪在地上。
“湊活。”
雷震冷笑,坐回到椅子上。
他早就想好好調教黑蒙了,畢竟這個女人能跟白灼戰個五五開,用好了就是一把快刀。
但對方的情況跟白灼不一樣,雖然這會采取的方式很極端,但卻是最合适的。
不管白灼還是黑蒙,都是被訓練出來的。
你想把對方收為己用,就得用自己的訓練方式,抹去對方從前的訓練記憶。
“爺!爺!”
“我想死您啦!”
門口傳來谄媚的聲音,胡躍進滿臉堆笑,一路小跑進來,毫不猶豫的跪在雷震面前。
“爺,給您請安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