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後,兩人也沒走遠,而是一左一右站在門外的兩邊,繼續履行她們的職責。
白灼轉身,走到黑蒙面前。
“你肯為他死,他也肯為你死,他跟别人不一樣。”
不是勸慰黑蒙,而是告訴她事實。
雷震是個怎樣的人,白灼深有體會。
曾經的經曆告訴她生來就是赴死的,重傷意味着失去價值,會被當成垃圾一樣掃出去。
誰願意為了救她,一口氣輸1200CC的鮮血?
“啪!”
黑蒙一把将白灼推到一邊,眼中露出厭惡之色。
“你為他賣命,他也會為你玩命,他跟别人不一樣!”
“滾!”
白灼不再說話,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能提醒的提醒了,能做的也做了,剩下的就看黑蒙她自己了,畢竟兩人曾在一起訓練,也曾一起活着爬出來。
……
房間裡,童安挂在雷震身上,胡躍進忙着泡茶,伺候着主子跟老婆。
“爺,老婆,喝茶,嘿嘿。”
這家夥臉上除了笑容,沒有任何不滿與醋味,完全不在乎腦袋有多綠。
其實綠一點跟全綠沒什麼差别,剛開始不習慣,慢慢的也就接受了。
“老胡,查的怎麼樣?”雷震把茶杯放下問道。
“金三原本是鐘鼓區的老大之一,自從被您割掉一隻耳朵之後,勢力大不如從前。”胡躍進弓着身子回答道:“随着陳啟祥這一派的倒台,他上面的人也受到的牽連,以至于現在落魄的不成樣……”
金三,上次在金陵街要砍死雷震的老大,結果被割了一隻耳朵。
原本被人稱為金三爺,但在手底下兄弟死傷慘重之後,勢力就小了很多。
還沒等緩過元氣呢,陳老狗那邊倒台了。
一位大佬的倒台,引發的是連鎖反應,上面的人可以自保,但下面就要牽連出一大片。
最終的結果是金三爺變成了金三,手下的兄弟也散了,還要面對仇家追殺。
好不容易擺平,再也恢複不到曾經的輝煌。
“金三在金陵街開個了麻将館,畢竟是本地的,也做過老大,生意還成,就是不太甘心。”
雷震點點頭,理解這種的心理。
曾經呼風喚雨,現在隻能守着麻将館,追憶當年的威風。
生活能過得去,但不盡人意。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