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表、金條、現金等等值錢的玩意塞滿了兩個箱子,這些全是戰利品。
快到中午的時候,金三洗幹淨身上的血腥味,來到雷府求見雷震。
得到允許之後,随着傭人走進客廳,見到雷震。
“震爺,這是晚上的戰利品。”
他跪在地上,把兩個箱子打開,露出裡面的好東西。
“沈奎,告訴金三。”雷震笑笑,對站在旁邊的西裝壯漢說道。
這是沈奎,當年徽安石闆街的老大,在雷震起勢之後帶着兄弟幾個人投奔過來的。
一直以來很是勇猛,參加了野人溝金礦的争奪,也參加了平叛桃源鎮的行動,被提拔為兄弟安保公司的業務經理。
“金三兄弟,你大概是不了解我們雷總。”沈奎笑道:“打下來的東西,雷總一毛錢都不要,全都是兄弟們的,哈哈。”
這是雷震的習慣,也是他籠絡人心的手段。
就像早幾個月前搞了三驢子之後,所有的錢一毛不取,全部分給了豹子頭四個人。
也就是從那之後,不管是豹子頭還是阿賓、刺猬跟小狼,全都對他忠心耿耿,沒有二心。
“咱就是震爺的一條狗,有好東西肯定往家拿。”金三說道:“我金三蒙蒙震爺收留,耳朵掉了眼睛還是好好的,做不了白眼狼。”
這話說的到位,雷震大笑。
“哈哈哈,老金都是開玩笑的。”
“什麼狗不狗的,難道說你是狗就是了?東西收起來,回去論功行賞,你也站起來吧,以後不用跪。”
“震爺,這東西……”
雷震擺擺手。
“給你的,你就拿着;不給你的,想也沒用。”
“謝震爺!”
金三從地上爬起來,把倆箱子拉鍊拉上。
“震爺,還有個事。”
“說。”
“場子收入的事。”金三說道:“按照慣例,場子的收入在去掉成本之後,您是要拿7成的……”
别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情況,但繁花區這裡是這樣的。
從前四條街的老大,都要把純收入的七成交給丁毛,雖然有點心疼,但是沒法子。
“那你覺得應該給我幾成?”雷震笑問道。
“震爺給的,咱要;震爺不給的,咱不惦記。”金三認真的說道:“還是那句話,蒙震爺收留,我金三為您做事赴湯蹈火!”
“哈哈哈,老金也,你也算是經曆了低谷,磨煉了心性呀。”雷震笑道:“繁花區以後沒有黑社會,具體的事你跟沈奎來談,盡快成立安保以及物業公司,到時候你做老總,讓沈奎做你副手。”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