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的什麼滄海?什麼水?
哥們隻是有感而發,你個娘們想的有點太多了,再說你知道這是誰的詩嗎?
“都知道你是曹賊,不用在我面前暗示。”姜七撇撇嘴道:“還是女人香,男人都是什麼臭玩意?”
“這個世界有曹賊?”
“你沒上過學可以理解,但三國總得看過吧?”
“有曹賊為什麼沒有李白?”
“……”
這就很尴尬了,雷震隻是情緒到了而已。
“我說雷總,别在這感慨了,直接把安陽侯幹掉不就得了?”姜七說道。
“幹掉?我的确能幹掉,而且很輕松,但為什麼要幹掉他?”雷震嘲諷道:“七爺,你腦子裡裝的也就是随處可用的工具,真不知道當年你是怎麼進入龍鱗的。”
“說話歸說話,不要人身攻擊好不好?也别炫你的工具,小心給你沒收掉。”
“沒收可以,但不能私藏。”
“我草……”
盡管姜七很吊,但終究是女人,在這種鬥嘴上遠遠不是雷震的對手。
“殺了安陽侯,就要直接面對院裡了。”雷震點根煙說道:“你覺得面對安陽侯輕松,還是面對院裡輕松?我得鈍刀子慢慢割他的肉,等割的差不多的時候再說。”
“好陰險。”姜七伸出大拇指。
安陽侯也是院裡出來的,但他的父親出事了,也就是說家裡的大樹沒了。
但是因為從小生長的環境,現在可以理解為是院裡的利益代言人,這是塊超級大肥肉,雷震隻想慢慢的割。
倘若現在幹掉安陽侯,就得直接面對院裡,鬥到最後就是各打三十大闆,占不了太大便宜。
占不了大便宜就是虧!
“我打的是明牌,用的是陽謀。”雷震吐出口煙霧說道:“否則不會把所有人接到魔都,你當我隻會陰險狡詐?”
“不是嗎?”
“你的明牌不是為陰險服務的?”
“……”
他媽的!
雷震很想掀桌子,這個天沒法聊了。
“姜七,你有點太嚣張了吧?”
“不好意思,就憑我把你的徽安守住了,把你的女人們護住了,老子就能在你面前嚣張一輩子。”
“你說的好像……真他媽有道理呀,我的七爺!”
完全沒法反駁,這個理不認也得認,因為人姜七爺的确有這個底氣。
“行了,不扯這些沒用的了。雷震,你該利用在龍焱的特權,來一場行動,比如以叛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