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完蔣先生,黃sir又去找駱先生。
“黃sir,沒得商量,他都拿槍指我的腦袋了,你讓我放下?别怪我不給你面子,你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把我抓進去。”
很強硬,哪怕面對的是掃黑組老大。
“駱駝,别逼我絞了21K!”黃sir冷聲道:“一切的一切24小時之後再說,如果你的人敢在24小時之内搞事,下半輩子你就在苦窯裡待着吧!”
“哼!”
駱駝冷哼,轉身離開。
搞定這個,黃sir又馬不停蹄找到勝合會的大龍頭郭先生。
“我已經跟蔣天養、駱駝說過了,24小時之内任何人不準搞事,否則自己看着辦。”
“還有,我要想整你,分分鐘的事,最好給我這個面子。”
“……”
火速按住三個大龍頭,黃sir立即給雷震打電話。
“雷震,你在哪?”
“原來是黃sir,我在紅蔓酒吧。”
“不要走,我馬上到。”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紅蔓酒吧,卻隻看到紅蔓一個人。
“雷震在哪?”
“剛走。”
紅蔓指了指桌子。
桌上放着一杯酒,最烈的那種酒。
“他說這是請你的,知道酒精過敏,所以換了大杯。”
的确是大杯,一杯大概四兩,是高度白酒。
黃sir捏緊拳頭,眼中滿是怒火。
這個混蛋不光挑釁港島地下勢力,連警方都要挑釁,不怪道上下達追殺令。
“好,非常好!”
黃sir端起杯子,一口氣喝光。
“嗷——”
53度醬香入喉,烈的就像刀割喉嚨一樣。
進入胃部,像是被瞬間引燃的火焰。
港島沒有喝這種烈酒的習慣,尤其還是個酒精過敏的人。
“雷震,你的酒我喝了!”
“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