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知道利用對方是一招險棋,也進行了多方權衡,最終才做出決定。
雷震是混内地的,自然有家人。
收拾他,劉公子最适合不過,無非就是一句話的事。
當然了,事成之後少不得還得去趟内地,以消除劉家對自己的不滿。
這種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賭的是自己的價值。
再說了,這種事劉公子也不會亂說,甚至會藏着、掖着、瞞着,畢竟說出來的話少不得一陣訓。
“劉公子,人在包廂裡。”蔣天養把他帶到地方。
劉公子扔掉香煙,沖身邊的8名保镖擺擺手,指了指包廂門。
“哐!”
保镖拔槍,一腳把門踹開,沖進去控制全場。
“草!”
劉公子罵了一聲,陰着臉大步走進去。
“老子的妞兒也敢搶,你們——”
聲音戛然而止,他瞪圓眼睛盯着秦王,滿臉的不可思議。
秦王被槍指着,也是不可思議的瞪着劉公子。
“劉海京,你犯羊癫瘋了?”
“讓人用槍指着我?哪兒來的狗膽,啥時候染上的瘋牛病?”
在這裡見到劉海京,還被他的保镖拿槍指着,把秦王搞的莫名其妙,開口就罵。
“秦王?”
“不是……你咋在這?”
劉海京做夢都沒想到遇到了秦王,頓時感覺很蛋疼,他可沒勇氣搞這家夥。
“劉海京,你狂犬病發作了?”
從羊癫瘋到狂犬病,把劉海京罵的一愣一愣的。
他回頭看看,蔣天養他們沒進來,等到再回頭的時候,差點叫出來——雷震!
我草,怎麼在這裡遇到了雷震?
草草草,内地混的風生水起的竟然是雷震?我撞了什麼邪?
“京哥,這是啥意思?”雷震笑眯眯的。
他笑了,他笑了!
劉海京都快哭了,别人不知道雷震是個什麼角,但他知道啊。
這家夥隻要笑,保證沒好事。
就像當初自己被審訊,雷震也是這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