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的工作得做,尤其面對下面。
雷震不需要名聲太好,但也不想名聲太差,有的時候就需要留下這樣一個人。
“謝謝雷先生!”
“不用謝,多說點我的好話比什麼都強。”
“雷先生請放心,我一直都說您仁義……”
紅蔓也很聰明,能猜到對方留自己的命是幹嘛的,為了好好活着,知道該怎麼維護體面。
“等會有客人來,換身衣服,跳個脫衣舞助助興。”雷震說道。
“好。”
要求是無理的,答應是欣然的。
不一會兒,紅蔓就換了一身保守的衣服,播放了一首音樂,款款走向中間的舞池,開始跳舞。
“啧啧啧……”
秦王跟孫寅虎咂嘴,看的賊帶勁。
“雷震。”
身後響起渾厚的聲音,洪門的人來了。
但雷震頭都沒轉,伸手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坐,一起看脫衣舞。”
“這可是專門為你們準備的節目,平時看不着。”
紅門的人來了,總得招待招待,這個方式就不錯,所以才把地點定在紅蔓酒吧。
“我們對此不感興趣。”
兩個人影坐下來,一男一女,盯着雷震。
男的三十來歲,目光炯炯,太陽穴微微凸起,明顯是練過的高手。
女的二十多歲,模樣倒是挺漂亮,就是滿臉寒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覺。
“不管感不感興趣,也是我的一番心意。”雷震邊倒酒邊笑道:“在老家的時候,隻要辦紅白喜事,都有脫衣舞。那麼問題來了,我這算是紅事還是白事?”
“我們不喜歡看。”女人開口,眼神冷厲。
“我喜歡看。”雷震瞟一眼對方笑道:“客随主便吧,雖然低俗了點,但确實好看,否則也不會拿來招待你們。”
來紅蔓酒吧的目的就在于此,用惡心的方式作以試探,倘若能忍得住,就還算有點誠意。
“感覺是白事。”蕭三千說道。
“咒我?”雷震笑道:“幸虧我烏鴉哥不在,否則非得掀桌子,來來來,不管紅事還是白事,喝酒喝酒。”
他熱情的把兩杯白酒推過去,然後舉起自己的酒杯。
“來的都是客,讓咱們先幹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