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當時這支部隊的強悍,就那個時期來說,這是當之無愧的全球頂流特種部隊。
“放松,不要這麼緊張,我沒有惡意。”雷震說道。
位置倒換,掌握主動權。
因為他手裡有人質,隻要剩下兩人有開槍的念頭,他就會松開手引爆手雷。
“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綁架我?從我這裡勒索到錢,就能解決你們的問題嗎?”
“自從信号旗解散之後,你們就一直小心翼翼,因為克格勃一直對你們處于監視之中。”
“為了母親,該铤而走險,為了妻子孩子,更該玩命,但你們的方式錯了。”
持槍的兩人眯起眼睛,死死盯着雷震,因為被揭開老底了。
93年信号旗解散,上百名選擇離開的隊員,是最精銳的一部分,因為精銳所以敢走。
随着他們離開,西方很多安保公司給他們開出幾十倍的工資要招攬,結果沒有一個人選擇入職。
不是他們有多愛國,而是根本不敢。
一旦選擇接受,他們的家人必然會受到報複,被克格勃帶走,下場有多悲慘可想而知。
盡管克格勃在91年就解散了,但它的陰影無處不在,而且大多數編入了其它安全組織。
“就算有錢,能為你母親換腎嗎?真的能為你妻子買到藥物嗎?你們敢大筆花錢嗎?”
“不敢!”
雷震松開人質,撿起地上的保險插進手雷,随手扔到地上。
三把槍指着他的腦袋,三雙眼睛冷冷的盯着他,随手都有可能扣動扳機。
畢竟這三個人不一樣,都是信号旗精銳中的精銳。
“也就是現在經濟大崩潰,沒有那麼多精力盯着你們,才讓你們相對變得自由,但生活也變得一塌糊塗。”
“在役的時候,你們忠誠國家,回來之後就要忠誠家人……把槍他媽放下吧,舉着累不累?”
雷震伸手往兜裡掏出,頓時讓三人變得緊張,右手食指都已經開始預壓扳機。
一旦發現危險,馬上射殺。
“香煙。”
雷震掏出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啪嗒!”
點燃之後深深的抽了一口。
“你到底是什麼人?”領頭的信号旗問道。
“我是什麼人很重要嗎?”雷震吐口煙霧笑道:“我能為你的妻子搞到藥,能為你的母親換腎,也能讓你們的家人吃飽,這才是最重要的。”
面對這三名信号旗,他是一點都不緊張。
倒不是說能不能打過,而是這三人的身份變了,他們為了家人才出來幹活的。
目的很明确,需求簡單純粹。